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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离开十年呢。
十天而已,哪有那么夸张的?要是公司离了他连十天都撑不了,只能说明吴伊他们实在废得有点厉害。
我也蹙起眉,指尖轻轻点在他的手背上,并没有试图挽回:“那我找别人陪我一起吧。”
说罢我放开了他的手,作势要躺下。
曾经竖在我和他之间的屏障已然消失,现在的我今非昔比,总是能很准确地揣测这只鸥鸟的想法,也知道该怎么利用他善妒的本性达成自己的目的。
果然,我话音落下的下一秒,胸前的五指用力一拽,揪着我的衣襟将我整个人推到床上。
盛珉鸥随后欺上,将我压在身下,一只手抵在我胸口不让我起来,另一只手仍然捏着那本本子。
“哦?你说说,想找谁陪你一起?”
他用本子轻轻拍打我的脸,嘴角多出一点笑容。
如果他不陪我去,那我哪儿都不会去。
但我当然不会实话实说。
“莫秋?他对旅行似乎还挺在行。”
盛珉鸥闻言唇边笑容愈大,眼神却往着反方向变得更冷更险。
“莫秋?”
柔韧又锋锐的纸张边缘过我的脸颊,令人不安的鲜明触感叫我忍不住打了个寒,盛鸥邀说俯下身,“听起来不错。”
我只要微微拾一下上身就能吻到他,但我知道他不会让我得逞。
“是吧,我也觉得。”
我凝视着他的唇,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要是他空,我就去问问魏狮,小石或者大肚……”
我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唇上,很难去想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本子掉到地上,发出“咚”
的一声。
盛珉鸥那双能满足手控所有幻想的手掌,危险地、含着隐隐胁迫地按在了我的颈侧。
然后手指逐渐收紧,让我感到压迫,又不会真的影响我的呼吸。
“你试试。”
唇边的笑淡下来,他只是说了三个字,却也已经很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有胆,你就去试试。
好像给了你充分自由,但要是你傻呵呵地胆敢跨出试探的脚步,只是一瞬间,他便会叫你后悔不迭。
“好啊。”
而我这个无畏的傻子,现在决定结结实实地在他面前迈出脚步,进一步挑战他的权威。
“我马上打电话给他们。”
我搂住他的脖子,表现堪称嬉皮笑脸。
盛珉鸥的眼神陡然变得凶狠起来,而我也看准这个时机,拉下他的脖子,吻住了眼前觊觎已久的薄唇。
我觉得,盛珉鸥其实是清楚我的这些小把戏的。
但清楚归清楚,我的小把戏有对他百分百有用的buff在,他躲不了,只好次次都中计。
盛珉鸥格外生猛,接个吻跟鲨鱼进食一样,咬得我嘴唇和舌头都要破了。
可我偏偏又觉得很刺激,兴奋得浑身都在抖,不舍得松开他。
他越狠,我缠得越紧。
不知吻了多久,舌头都要麻木。
盛珉鸥喘息着退开,我意犹未尽地仰起身要跟,他掐着我脖子将我按了回去。
他直起身,脱去充当睡衣的白T,身上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细微起伏着,腰胯处已经被迅速充血的海绵体顶出明显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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