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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哥一起坐到餐桌前看着我爸我妈坐在我俩对面更是愣得缓不过来,捏着筷子没有动作。
我没有在除了照片外的地方见过我爸,见他最多的地方是那张墓碑上二三十岁的遗照。
可是他现在活生生地坐在我面前,四十多岁的人了眉宇间褶皱深了些,眉毛眼睛通通从平面的照片上鲜活起来变得深邃。
他穿着警察该穿的蓝色衬衫一丝不苟,腰杆挺拔,笑起来却很祥和。
“多吃点。”
这是我爸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看着他的眼睛没回答他,视线驻留在他的脸上也没有挪动半分。
“是啊小木,多吃点,要考试了是不是?”
我妈破天荒地提到了我的学习,给我夹了根油条在碗里叮嘱我说,“不会做的题就问你哥,不要那么倔,一个人死磕可浪费时间了。”
这个梦实在是颠倒混乱。
它把生死颠倒,把性格对调,把整个世界都补得完完整整又千奇百怪,像是在告诉我如果当年爸爸没有那场变故,我们家理所应当就该是这个样子。
“妈你自己吃吧,他可能没睡好。”
我哥搂一搂我的肩膀落在我肩头的手力道不轻不重,他侧眸看向我,眸色倒是一如既往的深重让我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低下头把早饭吃完了跟我哥出门。
我不知道这个梦到底会做到什么时候,也不清楚我还会不会回到这个家,我忍不住转过头回望。
爸还有会儿才去警察局,他坐在阳台上摊开了报纸眯起眼睛在那儿仔仔细细地看,注意到我投过去的目光立刻转过脸来看着我,对我笑着挥挥手:“上学去吧。”
“爸。”
我脸上没什么表情,蓦然叫他。
从我记事开始,我就很少很少叫出这个字。
我知道我没有爸爸,大家都知道我没有爸爸,所以没有人会来问我爸爸怎么没送我来上学,没有人会让我写我的爸爸这种作文,没有人提起,没有人过问。
就连我自己,也在时间的流逝中把这个字眼慢慢遗忘。
它在时间里蒙上暗淡的灰尘,只有在我爸坟墓面前我会把它从尘封的记忆里拾出来吹一吹灰,放在唇边囫囵喊一声生涩的爸。
就和现在这一声爸一样僵硬,没什么两样。
我爸大概有点诧异但没多想,哎了一声回我:“怎么了?”
我看着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在这一刻我竟然不知道我能说什么。
情感堵在胸口又胀又闷喘不来气,我想可能是我缺少的那份亲情回笼补全了某一部分的我。
“没什么。”
我垂敛下眼帘不再看他,转头欲走,我爸却把我叫住了。
“小木。”
我停下脚步,不敢回头。
“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学习上慢慢来。”
我爸的话语顺着穿堂的风从阳台吹到大大敞开的门口来,晨光泄漏,我听见我爸想了想柔缓地对我说,“爸爸一直都很为你骄傲。”
我妈收拾好碗筷才从厨房出来,听到最后一句也赞同地点点头,看着我说:“妈妈也是啊,妈妈很为你俩骄傲的!
健健康康长大已经是很好的福气了,还要求那么多干什么。”
我胸口的酸胀像潮水一样涌上来,酸痛的感觉快要冲到我的眼眶把我的眼睛胀红,我不得不深吸一口气转身不看他们,说了句知道了。
我不看他们,目光就正对我哥。
我哥站在我身后不知道看了多久,插着兜懒懒散散盯着我的眼睛等到我总算抬头和他对视了,才扯一扯嘴角冲我偏头示意:“走吧。”
他倒是一点也不留恋,转身就走也没有回头。
去上学的路上那么多陡坡那么多楼梯走路要方便得多,我就和我哥并排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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