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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就好像被一辆大型推土机辗过,郑解元忍不住痛苦地呻吟出声。
从柔软的大床上起身,被子滑落的同时,能感到空气吹拂在赤裸皮肤上的触感。
他扶着脑袋疑惑地打量四周,没拉遮光帘的关系,卧室显得明亮又宽敞,是他熟悉的装修风格。
这里仍是施皓的别墅。
“深水炸弹”
游戏的后半段,第七杯之后的记忆他就有些模糊了,看来就算以他的酒量,想顺利通关这个游戏还是不容易的。
桑念走时应该把他的车也一并开走了,施皓那狗东西用脚趾想都不可能借车给他,他得想办法自己回市区……
带着还有些发蒙的大脑,郑解元迟缓地移动着下床,忽然在床尾看到了一双脚,男人的大脚。
身体一僵,在愣了两秒后,他混沌的思绪一点点清醒过来,在恐惧与震惊中,顺着那双脚往上,看到了趴在床上,满脸疲惫和憔悴的施皓。
脑海里破碎的记忆翻涌而上,昨天晚上,他好像确实跟人接吻了,还……做了?
见鬼般注视着施皓背上的牙印和青紫,郑解元吓得肝胆俱裂,赶忙拉开被子看了眼自己下身,又飞速拉上了。
很好,他的内裤不见了。
他捂着脑袋,快要崩溃了。
什么情况啊,他不会跟施皓睡了吧?施皓?施皓??
他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施皓昨晚难道也喝醉了?
碍于他身体各处都没有不明原因的疼痛,记忆深处甚至还有抱着某人痛快发泄的印象,郑解元凌乱的大脑在短时间快速疏离了整件事,得出的结论为——昨晚他和施皓都喝醉了,发生了一些酒后乱性的事故,很有可能……他把施皓上了。
苍天啊,郑解元心惊胆战又看了眼昏睡的施皓,实在很难想象自己是怎么“强迫”
对方的。
不能啊,不应该啊,施皓要喝得多醉才能被他强上?他喝醉了也没有乱睡人的习惯啊!
心慌意乱的郑解元完全没有摇醒施皓问个清楚的意思,而是小心翼翼地下床,开始满屋子找自己的衣服。
床下和卧室地毯上都找遍了,没找到,最后他在浴室的脏衣篓里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衣物。
与施皓的混在了一起,湿哒哒,皱巴巴,纠缠着彼此,难分难解。
一想到昨晚自己可能与施皓也是这样纠缠着彼此,在床上难分难舍,郑解元单手捂脸,从喉咙深处溢出痛苦的低吟。
把这一幕迅速赶出自己的脑海,郑解元起身开始找寻别的能穿的衣物。
好算天无绝人之路,在架子上被他找到了一套白色浴袍,又在洗脸台上发现了自己的手机。
穿好浴袍,手机上打好车,他开启逃生模式,蹑手蹑脚走出洗手间,经过大床时,连呼吸都特意屏住了。
狼狈地从施皓的别墅逃离,直到坐上来接他的出租车,通过前排的后视镜,他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脖子上还戴着那根项圈。
烦躁地解下项圈,想要丢出窗外,窗都降下来了,郑解元又心疼自己花出去的钱,终究还是没丢。
施皓这下更不会帮他了,这礼物留着也没用,找时间把上头狗牌融了,做个别的什么吧。
好几万的东西呢,不能浪费了,毕竟他今时不同往日,没什么挥霍的资本。
那之后几天,郑解元都有些浑浑噩噩,甚至是惶惶不可终日,生怕电话响了是施皓的来电,要以他的命一雪自己的耻辱。
收到桑念发来问他近况的短信时,他正躺在床上思考人生,在想如果他被施皓寻仇谋杀了,他的遗产该怎样分配。
提笔写了一份遗书,到下午他才有精力回桑念的电话。
“你怎么样?”
桑念问。
“还好,你呢?”
郑解元犹豫着要不要和对方吐露自己的烦恼。
“我也还好。”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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