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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南快前一秒被她玩死,后一秒又在她掌心里活过来,要生要死,全凭她一手掌控,然后她说自己生理期做不了,刚才给的甜头,变成慢性毒药。
他气极反笑,她是故意的。
秦芷放开手,没力气地趴在他肩膀:“太累了,手好酸。”
她刚要起身,就陈砚南强硬地摁在怀里,她刚借口说生理期不舒服,手酸腰也酸,陈砚南扣着她的肩膀:“行了,只是抱一下。”
等待那股燥热散开。
抱了十分钟,两个人都难冷静,浑身都是汗,黏糊糊的,抱没一会,先后去洗了个澡。
生理期到访的第二天,秦芷**趴下了。
她以往生理期都准时,除去小腹酸胀,平时都不疼,但今天小腹的疼痛感剧烈,她连床都没起,疼得面色如白纸,额头上溢出薄汗。
秦芷上午吃一粒布洛芬,有所缓解,但疼痛感难以忽视,她四肢乏力,精神力随着血液一并流失。
陈砚南居家办公照顾她。
她有点精神时勉力看了会儿书,陈砚南的手搭在她的小腹,他掌心滚烫,那股痛意仿佛也被熨帖展平,他不轻不重地揉着,舒服得闭眼要睡过去。
秦芷昏昏欲睡,让他将手放在小腹就好,一直揉会累。
陈砚南嘴上答应,一直到她睡着,也没停下手。
夜里秦芷醒过来,刚睁开眼,就感觉到身下汹涌,然后才后知后觉,陈砚南的手搭在她小腹上,捂出暖意。
她刚撑起身,手掌本能地揉起来,陈砚南模模糊糊醒过来,问她要什么。
他甚至还闭着眼,眼睫的阴影落在眼睑。
秦芷心里那点情绪很微妙,她侧过身吻下他挺拔鼻梁:“要你乖乖睡觉。”
她起身去卫生间,再出来时陈砚南已经醒了,靠坐在床头,他打开床头的灯,眼皮因为困倦折出深痕,他捏过眼角,望向她。
“还疼吗?”
秦芷摇摇头。
她还没走过去,陈砚南已经掀开被子,她被包裹进被子跟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感觉到从身到心的愉悦。
是长时间行驶的船舶,经历漫长的流浪,终于抵达属于它的渡口。
窗外,夜色正浓。
闪烁的霓虹灯,与汇聚的车流,勾划出城市的夜景。
—
正式回京市是在年底。
秦芷备考进入白热化的阶段,她停掉账号的更新,从早到晚做最后的冲刺。
陈砚南调进主公司任职,他已经适应一段时间国内环境,没怎么过渡接手过来,平时跟陈烬跟周唯茵低头不见抬头见,相处时间多,关系出现缓和。
他偶尔会回家吃顿饭,一家三口难得聚齐。
饭吃到一半,周唯茵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带秦芷回来见见,毕竟这么多年,她接不接受,看来都已经注定。
陈砚南握着筷子,纠正说不是他打算,而是看秦芷什么意愿:“您儿子目前还在审批阶段。”
审批什么时候结束,都不是他能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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