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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惠彦刚刚评上副教授,紧接着便是他精心筹备的一场讲座,也是前段时间周惠彦废寝忘食的科研成果。
玉禾自然要去,哪怕物理学对她而言如同天书,她也乐意坐在那里装模作样地听,她还没有见过周惠彦上课的模样,他站在讲台上是不是也和那些老古板一样呢?
她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压低帽檐,摆出一本正经的旁听姿态,指尖捏着笔,偶尔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像模像样地记录些什么。
总有眼尖的人能发现角落里这抹惹眼的存在。
一个男生凑了过来,低声问:“请问,这里有人吗?”
玉禾讪讪摇头。
男生毫不客气地坐下,顺势从书包里取出书本和电脑,话匣子也随之打开:“你是物理系的?”
玉禾抿唇一笑,掩饰心虚:“不是,就是……就是来旁听的。”
男生恍然大悟:“就说嘛,物理系的本硕女生我都很熟悉,没见过你。
你是本校的吗?”
她继续摇头,不愿多言。
可惜,对方并未识趣地结束话题,反而兴致勃勃地继续:“周老师远近闻名,来听他课的人不少,女生也很多——不仅是因为他讲得好,更因为他长得好,男神一般的存在。”
“喜欢他的人多?”
玉禾的笔尖突然戳穿了纸,墨迹在下一张纸上洇出深色斑点。
男生耸耸肩,想了想才道:“也就是嘴上说说帅气、风度翩翩,真敢表白的没几个。”
他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不过周老师已婚了,大家都知道,但他妻子谁也没见过。”
玉禾指尖微微一紧,脸上浮起一丝燥热,嗫嚅着没再接话。
不多时,周惠彦便进了教室。
休闲外套搭在手臂上,袖口挽至手肘,露出一截腕骨,昨晚上便是这里一直搂抱着自己从后面缠着她使劲肏弄,怎么都挣扎不开,非要逼着她说什么“长在老公鸡巴上”
才罢休。
还副教授呢,呸,老流氓。
周惠彦一边打开电脑上传课件,一边翻阅着教案,偶尔抬眼扫视台下的学生。
玉禾屏息,缩了缩肩膀,莫名觉得别扭。
他是不是看见自己了?还是她自作多情?
身旁的男生还在絮絮叨叨:“那你是哪个学校的?什么专业?”
她无奈地开口:“隔壁院校的,现在转行了,已经不是原来的专业。”
“那你是读研了?”
玉禾含糊带过,正想着怎么打发这个过分热情的同学,忽然撞上讲台上一道冷淡的目光,微微一滞,心虚地撇撇嘴,低下头看手机。
锁屏照片上是周惠彦晨起时的样子,额发睡乱了,露出光洁的额角,有些初见时木讷的样子。
周惠彦的声音像是老式座钟的钟摆,一荡一荡地丈量着知识的刻度,语调平和,层层递进,由浅及深,如一条缓缓流淌的河流,将人悄无声息地带向知识的深处。
教室里,学生们低头疾书,笔尖在纸面上沙沙作响。
玉禾却觉得讲台上那人好像化作了白鹭,衔着定理与公式的银鳞,掠过她混沌的脑海,却惊不起半点涟漪。
最后眼皮像挂着两扇沉甸甸的铜门,怎么也撑不住,困意如潮水般淹没了她。
她迷迷糊糊地不知睡了多久,仿佛做了一场微妙的梦,梦里是粉笔划过黑板的声音,是午后阳光在教室地板上跳跃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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