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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着自己的下巴,对镜左看右看,见脖子上的青紫色勒痕已经消下去了,只剩星星点点几块颜色。
“前面的痕迹倒是没了,后面却还青着呢,”
银盘撩起她后脖颈的头发,不禁嘟囔道,“要不给您梳个垂髻?虽看着不利落,但好歹能挡着些。”
“随你吧,”
付明宛并不知道垂髻是什么样子,只捧着脸欣赏镜子里福奚的美貌,“本公主扎什么头发都好看。”
这鸠占鹊巢的恶鬼,好不害臊。
银盘腹诽,并不敢真的说出口。
“等等,”
付明宛忽然蹙眉,“你刚才说什么?”
银盘一惊,吓得心脏都要跳出喉咙,结结巴巴:“我我我没说什么,什么都都都没说!”
这恶鬼竟还能听见心声不成?!
付明宛急道:“那什么垂髻的前一句,你再说一遍!”
银盘小心翼翼地重复:“前一句……‘前面的痕迹消了,但您脖子后面的勒痕还青着呢’?”
付明宛望着镜子,眉头紧皱:“我不是自缢死的吗?为什么脖子后面会有痕迹?”
银盘愣在原地。
付明宛从妆奁里翻出另一面小镜,两镜相对去看自己脖子后面,果然看到浅浅的一圈青痕。
“白绫悬吊,受力方向向上,勒痕再向后,也不过耳朵附近的位置吧?”
她的脊背骤然窜上一股寒意,“这勒痕出现在我后颈,且不比前面的浅……”
银盘顺着她的话,将猜忌说出口:“您是说,公主其实是被人……勒死的?”
殿内一时陷入寂静之中。
付明宛突然回忆起付瑜来见她时,掐着她脖子说的话——“这伤痕不消,被发现了该怎么办?”
这话当时听着就觉得奇怪,如今再品,更是不对味儿。
该不会是这位兄长动的手吧?
被妹表白、三观破碎、又羞又恨、怒起杀人,倒也合情合理。
银盘虽不知道真凶是谁,但一想到有人敢勒死皇嗣,心中忍不住一阵后怕:“我一会儿去问问薛公公,看看能不能多增些侍卫,护公主无虞。
兹事体大,是不是也得吩咐大理寺去查一查才行?”
还没等付明宛说话,却听殿外传来婢女的声音:“公主,流光殿那位娘娘又送吃食来了。”
她眉头皱得更深了。
也是稀奇,公主醒来之后,父皇、母后从未来探望过一回,反倒这无亲无故的婉贵妃,天天遣人来给她送吃的。
她起初还觉得婉贵妃实名下毒忒放肆,可一连拿银针试了好几餐,里面竟没有半分异常。
她左思右想,仍是理不清这错综复杂的关系,深深叹了口气:“前有狼后有虎,敌在暗我在明,不愧是‘职场生存术’培训——难啊,在宫中活命好难啊!”
“公主先别想了,马上就到宴会的时辰了,咱们得快些梳妆才行。”
银盘伸手扶住她乱摇晃的脑袋。
付明宛闻言,鹿一般的眼睛猝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等等,宴上会有很多人来?”
“何止是多,简直是鱼龙混杂!
但凡献过宝的,都得了皇后娘娘的请柬进宫来。”
银盘埋怨道,“我路过内宫的门口,见那儿停着这些人的马车、牛车,甚至还有驴和骡子!
咱们皇宫都快成菜市场了。”
“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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