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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留你下来,就是让你在这里做管家?”
“嗯。”
赵管家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我以为这是什么很艰难的任务,结果这个家根本没几个佣人,程先生还基本不回来住。
那时候我恳求了他很多次让我离开这里,可他连商量的余地都没给我。
刚开始几年还偶尔让我做做账,后面,就基本像是为了强制把我留在这里似的,不让我离开这里。”
“说实话,要从我得到的这些信息判断程先生是什么样的人,不太准确,我只能说,程先生肯定干过坏事,但却不像个坏人。”
后半夜过后,方倾辞熬过了最难受的那一阵子过后,总算是勉勉强强睡着了,她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赵管家基本没从房间离开过,直到她终于迷迷糊糊进入梦境,赵管家才轻手轻脚关上门回去休息了。
方倾辞又做噩梦了,她似乎好久没梦到妈妈了,但这次,妈妈就站在舅舅的身后,手里还拿着那条她熟悉了十几年的铁链子。
不管她和舅舅去做什么,妈妈都一直跟着,方倾辞一直跑啊跑,但又舍不得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舅舅,便频频回头看,直到某一次回头,发现身后既没有妈妈,也没有舅舅。
转眼过了两三天,方倾辞感觉好得七七八八,就是嗓子还带点沙哑没好全了。
这几天,都是赵管家在照顾她,程章一直没回别墅。
章云珠打电话来听说方倾辞病了,带着方林来了一趟翠岛居的别墅,两口子围在方倾辞床边,看着只露出个脑袋的方倾辞。
“热不热啊小辞,额头都出汗了。”
章云珠温柔地替她揩去额头细细密密的一层汗,方倾辞却觉得自己冒了更多冷汗。
她一身和舅舅做过爱的痕迹,只是动作很小地摇了摇头,然后一动不敢动。
相比于章云珠的恳切,方林显得有点无所适从。
对于这个女儿,他心里很愧疚,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弥补这些年缺失的关心。
他和女儿有距离感,还有一个关键原因就是,他和方倾辞妈妈离婚的时候,方妈妈为了争夺孩子的抚养权,曾构陷过方林猥亵自己的女儿。
才几岁的方倾辞不会作证,只是在方妈妈引导她说出爸爸有没有托着她的屁股抱过她的时候点了点头。
这个事情一度让方林受尽周围人的非议,这也是他离开南方的原因之一。
他倒不是记恨当初还不懂事的女儿,只是觉得怕孩子留下了阴影,所以不太敢亲近。
好在方倾辞特别懂事,从来没有让他们操心过,也没有太提以前的事,给她找的心理医生那边也说孩子很久没去了。
嘘寒问暖了半天,方倾辞已经出了一身汗,她只能假装自己困了,拜托赵管家送走了他们。
他们走之后方倾辞才掀开被子热得用手不停当小扇子扇风。
两口子也没要赵管家多送,让赵管家送到客厅就赶她上去照顾人。
从别墅楼里出来以后,俩人正巧遇上了刚从外面回来的程章。
程章意外的目光只有一瞬,他收起车钥匙朝那熟悉的两人走去。
离得近了章云珠才看到程章脖子上竟然有吻痕,脖子侧面还有抓痕,她这个一直都不怎么开窍的扑克脸弟弟这是?
“你去什么风月场所寻花问柳了?”
她一边啧啧啧一边开口嘲讽。
程章瞥了她一眼,没理她,转头向方林点了点头,方林回礼,然后先走一步去车里等章云珠。
他和这个不太爱说话的小叔子没什么好聊的,一直都是这样的相处状态,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时候这个小叔子的目光跟自己的前妻的眼神有异曲同工之妙,性格也都是那种很喜欢掌控感的人,不过前者更加善于隐匿所以不太明显就是了。
章云珠和程章随口拌了几句嘴,聊到了方倾辞身上。
章云珠吐槽:“那孩子也比较内向,你偶尔回来住也照看着点,病了你人影都不见一个,人家还喊你一声舅舅呢。”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女孩在激烈的性事中那猫咪一般呢喃出的称呼,程章嘴角一勾,下巴抬了抬:“在照顾了。”
“这还差不多。”
又叮嘱了几句,章云珠才离开,不过走着走着,忽然又回头,看到大步流星朝别墅走去的弟弟,章云珠有些疑惑。
奇怪,怎么感觉这个弟弟对老方那么冷漠,却对小方挺关心的?
联想到程章身上极其罕见出现的吻痕,和刚才一直捂在被子里的女孩,章云珠心里咯噔一下,一个不好的想法涌进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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