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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冷静下来的芽生眨眨眼睛,如银杏黄般的眸子中透出些天真,她打着商量的语气,却说出了类似于通知结果的话,“刚才的话你就当作没听见吧。”
屁!
禅院虻矢无语至极,他缓缓地深吸一口气,“如果你在回去后向我如实汇报,那我就同意你过去,而且今后都不会再动你的悬赏金。”
“真的?”
芽生疑神疑鬼地审视他。
禅院虻矢挺了挺他宽大的胸膛,“老夫可是一家之主,说出的话会有假?”
“哦,那咱俩拉钩。”
“……什么?”
“拉钩啊。”
芽生把自己伸出来的小拇指怼到禅院虻矢的眼前,勾了两下。
禅院虻矢:“……”
啧。
芽生又勾了一下,无声地催促。
最终,禅院虻矢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了他满是伤痕和茧子的小拇指,和芽生白白净净的小拇指顺利会师在半空中。
芽生欢呼道:“呦吼,我可以见到侑子小姐咯!”
……
五条才人:“……”
噗呵。
自始自终都没能插上嘴但又见证下了全过程的五条才人,讲着慢条斯理的话,但话中又若有似无的夹带了幸灾乐祸的味道,“没想到有这么一天,我能有幸见到禅院君落得下风的场面。”
吃瘪于自家晚辈,且还被附上不幸中的下下签——有几十年的老宿敌在场目睹所有。
刚刚经历面过此生最沉痛经历的禅院虻矢感觉自己的头好疼,胸口处也在阵痛,疑似是旧伤又又又要复发了,但他还是要面子地抱起双臂。
嘴硬地冷哼:“等六眼长大后,且看你这只笑面虎又会如何。”
五条才人微微倾斜起脖颈,光在这一刻拂过他眼前的镜片,随后自那上面闪出的白光便遮挡住了他的眼神,仅是能看到有唇角轻扬,“禅院君,只剩咱们两个老家伙了,话回正题吧。
其实将你留下是因为还有件事,算是合作或交易,也算是我的不情之请……”
-
带路的五条家仆是位咒力甚微的少年,个头介于芽生认识的禅院甚尔和禅院正雪之间,顺藤摸瓜地估摸着大约只是位青少年。
芽生跟在少年身后,边观赏着参天的柳杉,边释放起她憋了好久的好奇心。
朝禅院正雪问道:“加茂宪伦是谁?”
禅院正雪脚下的步伐一滞,立刻骇然道:“小姐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刚才的茶室内只有五条才人、禅院虻矢和芽生三个人在,等候在外的正雪自然不清楚他们的对话内容,此时的不解也是正常的。
毕竟……
在当今的咒术界中,没人会愿意提及这个名字。
芽生直言道:“就是在刚才听到的,快跟我讲讲。”
禅院正雪蹙起眉,同时扫了两眼头顶晴空万里的蓝天,并做出思索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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