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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着腰,继续听屋外的动静。
季双放声取笑道:“哟,我这三棍子打不出个响屁来的儿子,如今都学会疼夫郎了。”
陆青松急切地喊道:“阿、阿么。”
也不知季双是不是知道他醒了,大着嗓门,故意嚷给他听似的。
唐荞都顾不上酸疼的腰,脑袋缩进了被子里,羞死个人了。
他还在心里想,以后可是要起早些,如今季双没说什么,但是毕竟是做儿夫郎的,哪有让阿么做饭服侍自己的道理,他爹娘可不是这样教他的。
被子里满满都是陆青松的味道,唐荞吸了口气,脑子里又浮现出昨日的欢愉来,他脸都烧红了,不止脸,全身都烫乎乎的,整个人滚水里的虾一般,红透。
门“吱呀”
一声响起,吓得唐荞赶忙眯上了眼睛装睡。
闭上眼后他又想,他心虚个什么劲儿。
陆青松走到床前,把被子掀开了点,露出唐荞的脸来,让他呼吸新鲜空气,怕他蒙在被褥里背过气去。
陆青松一靠近,唐荞便条件反射地微微颤栗,许是昨晚留下的肌肉记忆。
他抖动着眼皮,一看就是装睡的模样。
陆青松勾起嘴角,夫郎这装睡的本事,还得再修炼一番。
不过,是该好好歇息。
他轻声同唐荞嘱咐道:
“家、家里也没、没什么活、活计。
你多、多睡、睡会儿。”
唐荞见装睡被识破,张开了眼睛,起身道:“算了,哪有新夫郎整日睡大觉的,再说,我也睡不着了,起来吧。”
陆青松给唐荞拿来衣裳,服侍着他穿衣,还动作自然地给他揉了揉腰,问道:“可、可好些、些了。”
陆青松镇定自若地关心荞哥儿,仿若久经情场的老将,如果忽略他微红的耳尖的话。
这小结巴,尽问些让他为难的话。
唐荞目光闪烁,不敢看陆青松,低头看向自己的脚丫子,点头应答,“嗯。”
昨晚陆青松便搂着他,替他按了许久,如今只是微微有些泛酸。
屋子里的气氛怪怪的,唐荞都快呼吸急促了。
忽地,他瞥见了床头的木盒,便生硬地转移话题道:“对了,你缘何昨日才将银钱交予我,新婚那日不给,第二日也不给,回过门了才给,你说,你是不是怕我收了你的钱,把你的钱卷回娘家,再也不回来了。”
唐荞似乎抓住了陆青松的小辫子一般,气狠狠地质问。
“不、不是,新、新婚那日便想、想给的,没机、机会。”
他新婚就想给荞哥儿的,那日荞哥儿正在气头上,第二日,荞哥儿又心不在焉的,总归,都不是好时机。
天地良心,他从来没有多想过,亦不曾担忧过荞哥儿会携了他的钱回娘家。
在他心里,荞哥儿是他明媒正娶,迎进陆家的新夫郎,也是他要携手共渡一生的人,荞哥儿要什么都是应该的。
唐荞“哼”
了一声,没再扯着陆青松不饶人。
他也只是寻个话题,冲淡一番屋子里拉丝的奇怪氛围,好叫自己自在点。
他知道陆青松嘴笨,也看得出来,陆青松不是心疼那点钱的人。
唐荞也真心觉得,豆腐这门营生得早日做起来了,家里里里外外都要花钱。
他得好好盘算一番,晚间同陆青松商量商量。
两人磨蹭半天才洗漱好,一齐到了灶房进食。
饭后,陆青松父子三人犁地松土去了,前几日便是春耕,他家忙活着办喜事,地里的活也就搁置下来了,这两日要加快些进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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