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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放置了两个大石臼,是专门打糍粑用的。
过完年,人多走亲戚的时候,就会蒸上一甑子糯米饭,打糍粑。
人们难得聚在一处,一边打着糍粑,一边玩笑,是农家子少有的悠闲时刻。
这抛梁粑的制作,和糍粑差不了多少,就是多了个染色的步骤而已。
甑子里的糯米熟透后,唐荞立马呼叫在院子里的陆青松。
“松哥,糯米好了,快来端出去。”
陆青松和陆春禾闻言,走进灶房,两人合力抱起甑子,走到了屋外,一起把糯米倒进了石臼里,一旁的陆大虎和表姑父急忙扛着木榔头捶打。
打糍粑就得趁着这股热劲儿拼命捶,糯米越凉,越难捶打,而且这糯米粘得不行,粘住木榔头就不放,所以捶打起来费劲。
便是有力气的汉子,那也得换着来,一直抡着木榔头捶,就算是铁人都吃不消。
他们这方石臼刚打了没一会儿,大牛哥和另一个汉子就端着一甑子糯米走进陆家院子,他们把糯米倒在了旁边的石臼中,一旁的汉子也急忙抡着木榔头捶打。
两边的汉子嘴里“嘿咻嘿咻”
地鼓着劲,手中动作不停,像是比赛似的,一边比一边叫唤得大声,一边比一边捶打得用力。
尤其是,院子里还坐了小哥儿和女娘,他们一说哪边捣得快了些,另一边的汉子就默契地加快速度,两边竞赛似的,你争我抢。
他们谁都不愿在这些小哥儿和女娘跟前输了面子。
照唐荞看来,这些汉子,就像花孔雀开屏,简直没眼看。
当然,他家松哥可不一样,松哥有眼看。
捶好了糍粑,众人都累得不行,他们揪起一小坨糍粑,吹着热气儿就咬上一口。
一边吃还一边点点头,这自己费力捣出来的糍粑,就是香,糯叽叽的。
唐荞准备了两种料来蘸这糍粑吃。
一种是甜的,苏麻和砂糖舂的,糍粑裹着吃,甜甜的。
另一种是咸的,懒豆和香葱汇在一起炒的,用糍粑包着吃,咸香四溢。
一人吃了一小坨尝尝鲜,小哥儿和女娘们又接过了活计,他们得趁着这糍粑还热乎着,将抛梁粑做出来。
方才捶打是汉子们的强项,那接下来的塑形和上色,那可就是小哥儿和女娘们的拿手好戏了。
抛梁粑,一般做成圆滚滚的一小个,手心差不多大小,塑形好后,用刻好的工具沾上纯天然的染料,在粑粑上印下福字或花朵,这抛梁粑就成了。
这圆圆的抛梁抛又叫富贵粑,上梁的人撒给屋主,屋主又撒给村里人。
撒抛梁粑,寓意着分发富贵,是个好彩头,因此,家家户户撒抛梁粑之时,屋子前乌泱泱全是人,毕竟富贵嘛,谁不想求。
桃李村人多,到时来抢抛梁粑的人,指定也少不了。
唐荞和陆青松就想多备上些抛梁粑,让村子里的人抢个尽兴,也算是他们夫夫的一点心意,多传达点喜气给大家。
这抛梁粑吃法也简单,煮来吃可以,当然,最简便的,就是趁着烧火的空挡,丢进灶孔里烧上一会儿,烧好的抛梁粑,外边酥脆,里边软糯,且好吃着呢。
原汁原味的咬着吃可以,蘸糖吃,蘸辣椒吃,这都行,全凭自己的口味。
晚间,唐荞又兴奋得睡不着觉了,他拉着陆青松的手臂絮叨。
“松哥,明日就上梁了!”
陆青松回答,“嗯。”
“哎呀,真好,上完梁就可以盖瓦了,盖完瓦,咱们就可以搬新家了,搬完新家就可以开始攒钱了。
哎呀,真好真好,日子越来越有奔头了!”
唐荞歪着脑袋盘算,越说嘴边的笑意越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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