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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荞无奈,把药递给了陆青松,他把安哥儿抱了起来,好说歹说,半是哄骗半是强制,这才伺候着安哥儿把药喝下。
喝过了药,唐荞抱着安哥儿,渐渐把他哄睡。
一个时辰后,郎中又来瞧了一次,安哥儿的体温下降了些,不似方才那般烫人。
郎中:“好了,高热退了些,明日若是不再发热,那便是好了。
不过这药,还得继续喝上几日。”
唐荞拎着药包,点头应是,“我们知道了。”
两人抱着安哥儿回了家。
回程,唐荞看向陆青松,噗呲笑出了声,安哥儿没事,他也有闲情同陆青松玩笑了,“怎么衣服都不穿。”
“哪里来得及。”
唐荞闻言,玩笑的心思霎时散了个一干二净,他长呼一口气,感慨道:“安哥儿没事,真好。”
他低头沉思,都怪他,要不是他冲动,安哥儿也不会从胎里带着病出生,若不是他,安哥儿何苦遭这份罪。
唐荞心情很沉重,他望着脚尖,带着自责往前走,他觉得,今夜的脚都比平日重了许多。
突然,唐荞胳膊一热,他扭头,就见陆青松贴近了他,紧紧地和他靠在了一起,两人肩挨肩往前挪动。
唐荞知道,若不是抱着安哥儿不方便,只怕陆青松已经牵住他的手了。
陆青松平稳地抱着安哥儿,他轻声说道:“孩子体弱,受凉在所难免。
你已经照料得够细心了,不许自责,安哥儿会心疼的。”
胳膊的热传到了心间,唐荞轻笑,是啊,自责又有什么用,有这闲工夫,不如以后再细心些。
唐荞觉得步子轻快了些,他抬起头朝前走,明知故问道:“那安哥儿的阿爹会心疼吗?”
陆青松点头,“我会,会很心疼,所以,不要自责,以后也不要。”
唐荞闻言,朗声应和,“呵呵,好。”
回了卧房,看着安哥儿睡踏实了,两人这才入睡。
夜里唐荞又醒了好几次,他总是惊醒,得看一眼安哥儿,摸着安哥儿的额头没发烫,他这才能放心地闭上眼睛。
每次他惊醒,都能听到陆青松的声音,陆青松在一旁轻声安抚,“没事,快睡吧。”
“好。”
唐荞闭上眼后,又能感觉得到陆青松轻拍着他的肩膀,平日里,陆青松也是这样哄着安哥儿入睡的。
唐荞微微扬起了嘴角,渐渐熟睡。
安哥儿第二日没有继续发热,但是,还是会偶尔呼吸急促,连着吃了五天的药,这才见好。
才五日,安哥儿脸颊都消瘦了些,一家人看着,心疼得不行。
平日安哥儿乖巧可人,谁抱都不哭,如今病了一遭,他就只愿窝在唐荞怀里了。
他委屈巴巴地,无意识地叫着“么么”
,听得唐荞心碎。
好在,安哥儿没让唐荞挂念太久,病好后,他没两日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只是病过一次后,他更黏唐荞了,本来,他坐在床上,抱着磨牙棒啃得开心,一见着唐荞,立马把磨牙棒吐了出来,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向唐荞,“么么么么”
叫个不停。
叫完还呵呵傻笑,可爱得唐荞心都软成了一滩水。
*
病好了,安哥儿也都一直吃药养着,许是吃药的作用,即便是寒冬,安哥儿都没流过鼻涕,也不曾咳嗽过。
熬过冬,春耕后没两天,就到了安哥儿的周岁。
这一日,家里的近亲都聚在了陆家,一家人聚在一起,一同热闹热闹地吃顿饭,也顺道来瞧瞧安哥儿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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