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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么,弟弟要出来了吗?”
安哥儿摸摸唐荞圆滚滚的肚子,问道。
唐荞牵着安哥儿朝前走,同时,手掌轻抚向自己的腹部,然后,他笑着同安哥儿说:“快啦。”
说来也是好笑,他一直想再生一个孩子,私下里,他还偷偷吃了进补的药,怎奈,肚子连着好几年都没动静。
后来,他慢慢地也就歇了这心思,没承想,他不想着这事儿了,孩子反倒是悄悄来临了,偷摸给他惊喜似的。
安哥儿六岁这一年,他们有了第二个小宝贝。
唐荞拉着安哥儿的小手,他看向扎着小揪揪的安哥儿,笑着把自己的手递了出去,逗他道:“不然,你给阿么把把脉?”
他一直以为,抓周只是要个好意头而已,孩子的一生,怎么可能就和一次抓周联系上了。
但是,照安哥儿的情形看来,还真是这样。
抓周那日,季双还说呢,说安哥儿以后大概要做个神医。
他和陆青松都只当这是季双说的吉祥话,俩人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谁料,安哥儿还真在医学这一道上有些慧根,小小年纪就能辨别许多药材。
村里的郎中说,安哥儿这是老天爷赏饭,他非要收安哥儿做徒弟。
两人觉得差了辈了,这事估摸着不大行,因着这,他俩还被郎中训了一顿。
“有什么差不差的,各论各的就是了,再者,咱们又不是同宗,不影响什么。”
郎中冷着脸看他们,一副:起开,别影响我收徒的不耐烦。
如此,唐荞也就没话说了,他们问了安哥儿的意见,安哥儿也乐滋滋点了头,说是要和郎中爷爷学医。
于是,安哥儿拜了村里的郎中做师父,也就上两月的事儿。
安哥儿窘迫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声道:“我还不会呢,师父没教我把脉。”
片刻后,他又急忙说:“过两年我就会了,阿么你别嫌我笨。”
唐荞揉揉安哥儿的脑袋,“安哥儿怎么会笨,我们安哥儿最聪明了。”
安哥儿才六岁,正是贪玩的年纪,他们没想着逼安哥儿学些什么,但耐不过安哥儿自个喜欢。
安哥儿时时都在背郎中自编的医学三字经,且乐呵着呢。
还每日早早就爬了起来,说是要去郎中家学东西,连着一月多,没一日赖过床,别看安哥儿年纪小,在毅力方面,比起好些大人来,亦不遑多让。
“阿么,你看,怪人!”
唐荞正想着事儿呢,就被安哥儿的惊呼声炸回了神,他寻着安哥儿的手指望过去,只见一个人站在他家院门口。
这人背着个画筒,张着脑袋四处打量,鬼鬼祟祟的。
他头发很短,衣服和裤子都轻薄得很,手脚都露了一半在外面。
唐荞想:要不是此刻路上没什么行人,他定要被丢菜叶子,青天白日的,衣服都不穿,竟敢出来耍流氓,有碍观瞻!
唐荞急忙捂住安哥儿的眼睛,他在原处站定,带着几分轻蔑看向那男子,问道:“你是谁,为何如此装扮?”
前面的男子循声回过头来,他先怔了片刻,然后对着唐荞微笑,他一笑,便露出了两颗小虎牙来。
他向唐荞点点头,自报家门,“你好,我是谯子钦。
你知道唐家湾怎么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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