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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之染问道:“不知徐幢主帐下可有识字的兵士?”
徐崇朝听她这么说,一下子警觉起来:“有两个。
怎么了?”
“你便说帐中有文书需抄写,将我唤去了,旁人也不会生疑。”
在幢主的地盘上,行事可方便多了。
徐崇朝一口答应。
幼军两千人,尽是些贫苦少年,大多数大字不识一个,粗通文字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成之染好歹随成雍通读过经书,虽学得囫囵吞枣,比不得诗书世家的女郎,但在幼军中绝对是鹤立鸡群。
听说她识文断字,连石阿牛看她的目光都多了几分敬佩,更多人则艳羡她攀上高枝,指不定哪天便被上官选走了。
成之染才不管这些,只要众人不生疑,她的目的便已达到了。
平日里她仍与众军士一同操练,休暇回府的日子屈指可数,除了十月里母亲忌日,再没有告过一次假。
校场旁整整齐齐地栽种着垂柳,郁郁葱葱的枝叶在日光下闪闪发亮,浓密的树荫向来是军士乘凉的好去处。
柳叶由深绿茂盛,逐渐零落飘逝,几番风雨摧残,只余下稀啦啦的枝条在风中摇曳。
成之染每日在场上挥汗如雨,日光也悄然不似往日灼热,显得空净而渺远。
她疑心自己已练得皮糙肉厚,以至于习惯了风吹日晒。
石阿牛不以为然:“我都已经晒成黑炭了,怎么,这也要比一比?”
成之染入营将近半年,其中的变化,他身为什长看得很清楚。
这小兵初来时瘦弱,第一次比武,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还是被他轻易撂下了。
成之染自然不服气,卯着劲屡败屡战,训练得格外刻苦,这半年个头长高了,身材也变得结实,耍得动长枪,拉得开硬弓,再不是队里垫底的那个。
不过与虎背熊腰的石阿牛相比,她还差得远。
然而她身段灵活,耳聪目明,反应机敏,在后来的比武中惯会用巧劲,四两拨千斤,一次次令人刮目相看。
石阿牛上一次与她对阵,凭着扛鼎的蛮力险胜,让对方一脸怨愤,扬言要一雪前耻。
然而她没这个机会了,石阿牛将满二十岁,马上要离开幼军,编入其他将军的队伍里。
他临走的前一天,刚刚下了场大雪,恰逢成之染休沐,拎着包袱站在雪地里,向什长告别。
成之染冻得瑟瑟发抖,话也说得不利落。
军中所发的冬衣,内里是粗麻棉絮,她过了一两年锦衣玉食的生活,已经不太能适应了。
石阿牛还记着对方放的话,豪迈地大笑,一拍她肩膀,差点把她半边身子拍麻了:“我出了幼军,总还是能回来比试比试的。
你可好好练,别再被我打趴下!”
成之染忍痛笑笑:“好!”
她眸中难掩苦涩。
旁人都以为这只是普通的休沐,隔日便照旧回来,她心里清楚,年关已到,这一次回去成肃便再难松口。
暮色迟缓,落雪的长街倒映着微光。
成之染踽踽独行,朦胧的影子投在身前,将前路映得模糊。
徐崇朝不知何时跟上来,见她一脸决绝的样子,走出营门这么久,竟一次也不回头。
“你就这么离开了?不跟他们道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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