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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落针可闻,偶尔有飞蛾扑火,发出轻微而短促的声音。
成肃长叹了一声,道:“三郎,坐。”
成誉依言在下首落座,抿了抿唇道:“阿兄,宗氏有那么重要吗?”
成肃愣了愣:“你这是何意?”
成誉望着他,眸色复杂:“阿兄难道敢说,这婚事不是为了得到宗氏的助力?”
“我图他什么!”
成肃颇有些恼火,“图他家南阳大族,图他家数千部曲,图他家在益州的根基吗?”
若以常人眼光看,即使宗氏已家道中落,如此世资仍不能不令人心动。
可是他堂堂扬州刺史,又岂会将这些看在眼里?
成誉垂眸道:“还有他在今上心中的地位。”
成肃不由得一怔,这一层他从没有想过。
不错,当初天子蒙尘于江陵,正是宗棠齐杀死庾慎终,回军夺取了江陵,虽然他并未久留,但从后来天子亲命为右卫将军来看,他在天子心中仍占有一席之地。
宗棠齐今日战败失意,谁知以后呢?
成肃原本不满于温老夫人的撮合,如今听成誉这么说,反而稍有些释然。
他想了想道:“天意不可测,我又岂会以阿弟终身大事为筹码?只是母亲日夜因此事为你担忧,身为人子,我不能横加阻拦。”
见他搬出了温老夫人,成誉也束手无策,怅然道:“我并非良配。”
成雍与成肃对视一眼,轻咳一声道:“莫非阿弟心中当真有人?”
成誉犹豫了一下,默不作声地摇摇头。
“这……也并非什么大事,”
成雍劝解道,“有什么称心的人,等娶了妻再说也不迟。”
成誉的目光虚虚落在灯影上,再没有应声。
时辰已不早,成肃和成雍叮嘱了几句,便各自离开。
成誉一动不动地坐着,四下里杯盘狼藉,只剩下残羹冷炙。
不远处珠帘轻响,隐约传来脚步声。
成誉却没有抬眸,直到一个挺秀的身影投在身前。
“狸奴,你怎么没走?”
成之染并无一丝偷听谈话的愧疚,一双眼睛里满是忧虑。
“阿叔一个人在江陵,可感到孤单?”
成誉笑了笑:“有人在身边,就不会孤单了吗?”
成之染垂眸:“从前我见过宗九娘,她毕竟大家闺秀,凡事总会体贴些。”
成誉只苦笑不语,她便接着道:“说句不好听的话,阿叔且看赵兹方,伐蜀兵败仕途失意,如今整日待在家,若没有妻儿相伴,当真是凄凉光景。”
“提他作甚?你该盼着我春风得意如江郎,”
成誉望着她,似有些喟然,“这次回京师,我路过寻阳,见到他家小女郎活泼好动,与你七八岁时有几分相像。
江郎去岁得子,算命的说是麒麟之才,将来要位居台阁。
端的是令人羡慕。”
成之染没见过江岚的幼子,反倒是对酷肖其父的江萦扇还有些印象。
“狸奴,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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