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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肃示意他说下去。
“他年纪尚轻,若数算起来,如今不过二十有五,”
徐崇朝声音渺远,似乎回到了过去,“他是前任齐主独孤嘉的侄子,生于关中大乱时,十数年流离失所,寄寓于宇文盛手下,装疯卖傻才保住性命。
后来他回到三齐,以祖母所留金刀为证,与叔父独孤嘉相认。
独孤嘉无子,便立他为储君。”
成肃问道:“那独孤灼为人如何?”
“他身世坎坷,若没有手腕,也不会活到今天,”
徐崇朝思索道,“他在关中与母亲相依为命,后来也娶妻成家。
但寻到机会投奔三齐时,竟置母妻生死于不顾,只身逃回了广固。
其人狠厉绝情,不可小觑。”
成肃没有说什么,成之染轻笑一声:“这独孤灼亦是个赌徒,赌的是他恢复身份后,宇文盛便束手束脚,不敢将坏事做绝。”
徐崇朝略一沉吟,道:“或许如此罢。”
他离开三齐时,独孤灼还没有继位,之后的事情便所知甚少了。
成肃见元破寒沉思不语,便问道:“元郎此行到三齐,可对他朝局有所见闻?”
元破寒笑道:“朝中那些事,在下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但说无妨。”
元破寒摸摸脑袋,道:“在下到广固时,听说朝中有个一手遮天的权臣,名为达奚遁。
此人深得独孤灼宠信,宗族兄弟都声势显赫,颇为人忌惮。”
“达奚遁……”
成之染念叨这名字,想来是胡人。
徐崇朝解释道:“达奚氏是独孤嘉的母族。”
成之染缓缓点头,独孤灼远道而来,倚重宗族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他毕竟是胡人。
“独孤氏立足于三齐,才不过十年。
三齐的百姓,可对他心服?”
徐崇朝道:“非我族类,百姓心中自然有隔阂。
不过独孤嘉向来善于怀柔,三齐望族,如羊毕封高四家,子弟遍布朝野,已然为他所用。”
他话一说完,忽想起元破寒的祖父也是以汉人身份辅佐胡主,登时便有些讪讪。
元破寒不甚介意,笑道:“这确是难办。”
成之染略一沉吟,道:“元郎,伐齐非小事,朝廷已许多年未对外用兵,凡事都还需谨慎。
大魏与齐晋相连,若我军出击,慕容氏岂会坐视不管?”
元破寒看了看成肃,见对方并不插言,便答道:“女郎想得有道理,可齐晋之间结怨已久。
独孤灼的姑母,也就是独孤嘉的阿姊,正是伪晋先主之母,如今国主慕容晦的祖母。
即便是这样,慕容晦还是下手无情,欲置独孤氏于死地,逼迫独孤嘉南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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