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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岚之呼吸愈发粗重,将人抱了起来,几步踏进了卧房:“怎么亲的?你教教我?”
后头的话,被房门隔开,变得模糊不清。
许久后,低低的、羞怯又慌乱地低叫传出,随即变为诱人的低吟。
秦岚之克制着没有做到最后,整个过程里他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自己更激动一些,还是谢三少爷更着急一些。
他甚至觉得,这小少爷做起这事来,比自己还没耐心。
大概是年轻气盛吧?不,我也很年轻。
秦岚之睡着前将人拥进自己怀里,一时有些担心等明天谢喻兰酒醒了,要怎么解释这件事,一时又有种直觉,谢喻兰应当不会生气。
快天明时,秦岚之也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和谢喻兰的初见不太一样,少年人看起来疲惫、慌乱又无助,像受了惊的小兽,又强撑着一口气,不肯低下头来示弱。
他没有现在这般快活,也没有这般张扬和肆无忌惮。
他像是藏着巨大的秘密,温柔的笑容总让自己心疼。
他看起来比现在安静得多,儒雅得多,但眼里的喜欢满溢而出,遮挡不住。
他听到谢喻兰对自己表白,他看到自己狂喜地抱住他,亲吻他。
他看到自己将谢喻兰藏在万壑宫,每日在后山的一栋竹楼里过着不问尘世的生活,然后谢喻兰受了重伤,差点一命呜呼。
一桩桩,一件件,在梦里那么清晰,清晰到让他以为是真实发生过。
惊醒时,他浑身冷汗,胸口里还满涨着酸楚、心疼和汹涌地无法阻挡的爱意。
这份情绪未能随着梦境消失,他喘着气看着身边的人,忍不住将人拥紧了,深深地埋在对方脖颈里,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呼吸。
谢喻兰迷糊地醒了,在男人怀里蹭了蹭才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坐了起来。
“你!
我!
我们……”
秦岚之不满地看着自己空了的怀抱,也跟着坐了起来:“是你说喜欢我的。”
“……”
“你自己说的,不能赖账。”
谢喻兰臊了个脸红脖子粗,一手遮了脸,慌乱道:“我、我是喝醉了……”
“不管。”
秦岚之起身收拾,随手披了外衫,赤脚踩在地上,“我听到了就算数。”
说完,他又轻笑了一声:“你小子胆子是真的大。”
谢喻兰:“……”
这日之后,谢喻兰躲了秦岚之三天。
秦岚之不慌不忙,虽然梦里的事物模糊了,也记不清了,但总觉得有些事似曾相识。
他耐心地等了谢喻兰三天,第四天夜里,橘台镇的花灯节开始了。
谢喻兰带着小童走在热闹的长街上,他从白天开始就一直待在镇里,此时夜色垂落,四面八方亮起了漂亮的花灯,还有人在放飞一些写了祝愿的小灯,漫天灯火像是星河的倒映,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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