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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拿来消毒水放在桌前,棉签沾着在他的伤口上涂抹。
安翡窝在沙发里,手指在手机上敲敲点点,铃声响起,母亲手肘顶她一下,“你过来给安鹤上药,我去接电话。”
安翡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好在她还是有反应的,起码放下手机,抬起眼,好好瞥一眼他。
“安鹤,你挺有能耐的,学会打架了。”
他偏过头,像是在思索应该怎么回答,回想安翡特地跑到警局的画面,垂眸,说了声“对不起。”
安翡两腿蜷缩着将自己缩成一块软软的面团——大概只有安鹤会这么想,他的姐姐是一块雪白的,柔软的面团。
第一次听到这个比喻的时候,安翡说他蠢,安鹤漫不经心的将这个几个字写在日记本里,他有两个日记本,一个用来上交给老师,另外一个总是上锁,安翡要看,他不许。
听到她手机震动,母亲走过来,女儿是个不听话的,仍旧坐在沙发上,摆出的尽是一副懒惰的样子。
“你这样,以后结婚怎么办,婆家要嫌弃你了,回头肯定说我这个当妈的教养不好,”
母亲拿起面前,继续在安鹤的脸上涂抹。
安翡脸上渐渐扬起笑容,屏幕光芒打在脸上,眼里一块小小光点。
母亲放下棉签,“谁啊,让你笑成那个傻样,小周?”
“是渺渺,她说她快放假了,过几天就回来,给我寄来好多零食。”
“我还以为是小周,他最近没给你发信息?”
安翡挣扎着,终于从沙发上站起来,回头一看,沙发上被她压出一个大坑。
母亲没控制好手劲,安鹤“嘶”
的一声,口中疼出气音。
“……菲菲呀,过来,过来给你弟上药,妈控制不住力气,你弟总是疼,菲菲,菲菲?”
安翡不知在什么时候,回了房间,房门紧闭,一声不出,笑声也没有,她以前,单是刷着搞笑视频都要笑出声。
“菲菲!
听话,赶紧出来,菲菲……”
安鹤从抽屉里翻出小镜子,“不用了妈,我自己涂涂药就行了。”
母亲见安翡软硬不吃,回了房间就硬是赖在里面不肯出来,自打放假,她是一动也不动,每天吃吃喝喝睡睡,日子快活的要命。
女儿是个叛逆的,说教不得,儿子倒是听话,无论她怎么絮叨,儿子也不会反驳一句。
“你说小周是怎么忍受你姐的……”
安鹤眯着眼,眼角一块淤青,一不小心,手劲也大些,搞得他闭上眼忍着疼。
母亲很满意安翡的男朋友,因为安翡这一次带回来的男人,不是黄毛,也不会身着奇装异服,满脑袋彩色,甚至连母亲自己都没想到,女儿居然挑了个隔壁学校的男生,年纪比她大些,谈吐成熟。
以往遇见这样的男人,她看一眼都不愿,偏偏就爱那街头不三不四的,说他们帅,说他们对自己好。
安鹤一度以为姐姐是不是被母亲管的太严格,心理扭曲。
母亲絮叨的话语他已经忘记大半,只记得,从警局回来后,她啰嗦自己不听话,气得指着自己的鼻子。
——好端端的,跟人打什么,闹出个三长两短,进去蹲几天,你这一辈子不就完了吗?!
他忘记顶嘴了,早知道就告诉母亲,完了就完了呗,反正我已经完了。
傍晚,母亲跟着老太太们下楼去跳广场舞,喊着安翡,“姑娘啊,赶紧下去动动吧,身体再不动,骨头会锈。”
安鹤望着远处只开了个缝的房门,幻想安翡的一切,表情,动作,声音,甚至是说话时嘴唇的一张一合。
“不去不去,懒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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