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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珑眯起眼,点点头,示意孙旺继续往下说。
“杜成风是晋省槐乡人,杜家在当地算是个小有名气的富户,祖上一直是做生意的,只是都说‘富不过三代’,到了他爹那一代,杜家连下坡路都没走,直接一路跌到谷底。
“据说,那人是两年前被骗着掏光家底,把银子全都拿去投入附近的矿产了。
结果,杜家上下连吃饭喝水的钱都拿不出来,无奈之下,只能变卖祖宅。
“而买下祖宅的,就是陆氏的东家。”
原来如此。
陶珑一挑眉,但这也算是恩情吗?
孙旺继续道:“陆氏东家不光盘下杜家祖宅,还相中了杜家少爷的为人,把人带回陆氏跟着他一起做生意。
那人就是您要打听的杜成风。”
陶珑转了转腕上的镯子,问:“那他怎么又和锦衣卫扯上关系了?”
孙旺撇撇嘴,很有些不屑,但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好强行掰正自己的表情,低声道:“据说,杜成风老爹被骗的那个生意,是和锦衣卫有牵连的……”
陶珑不可思议,“啊?”
孙旺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说道:“因为说那个矿是锦衣卫的什么亲戚包的,所以把人骗得团团转。”
陶珑有点无语。
不说锦衣卫里稍大点的官几乎全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要搞私产根本没必要这样兴师动众——
这也算和锦衣卫有关系?
她这样想,也这样问了。
孙旺点头,反问:“这不算吗?”
无语到极致,陶珑果然忍不住笑了。
她轻叹一声,追问:“还有没?”
“呃,有。”
孙旺回忆着手下人给自己报上来的消息,补充道,“据说杜家这个少爷以前被烧伤过,整张脸都毁了,后来遇到一个苗疆巫医,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人又给治好,恢复了本来的样貌。”
陶珑转镯子的动作一顿。
她问:“有关那个巫医的事,您没叫人多问?”
孙旺道:“问不出来,那人似乎也是碰巧路过,彼时杜家尚有些钱财,就‘死马当作活马医’,请人来给杜成风医治。”
顿了顿,他恍然大悟,“哦,难怪杜老爷之后那么着急想赚钱呢,是不是这会儿给儿子治病花了太多钱?”
陶珑对他的推测不做评价,转而问:“都是一年里的事儿?”
“不算,但是年末年初前后脚的事儿。”
线团纷纷乱乱,如今,陶珑终于从里面找到了线头的一端。
有了这个索引,之后的一切谜题就要容易解开得多。
“还有吗?”
“没了。”
孙旺挠挠脸,小心问:“东家,我冒昧打听一下,您调查那人是……终于要对陆家出手了?”
陶珑不太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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