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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便有两种可能”
陆云蔚缓缓扫过那绸缎铺掌柜和香烛铺老板二人,“其一,是有人从后门或是旁处潜入铺中,悄悄做了手脚;其二,便是这纵火之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外人,而是……”
柳捕头听得眉头紧锁,下意识地回头又看了看那两扇焦黑的门板,再扫了一眼那绸缎铺掌柜早已是吓得面无人色、冷汗涔涔的脸。
陆云蔚却似未曾察觉他的异样,忽然又开口问道:“掌柜的,你这铺子近些时日的生意,究竟如何啊?”
“什、什么?”
“生意……”
掌柜眼神闪躲,忙不迭说,“还行,还行,勉强……勉强还能过得去呢……”
陆云蔚又道:“你昨天不是跟香烛铺掌柜吵了一架?人家撂了狠话让你开不了门。
今儿铺子就被烧了,哪有这般巧,依我看啊,定然是他平日里眼红你生意兴隆,想要赶你走吧?”
那绸物铺掌柜的脸色变幻不定,如同开了染坊一般,红一阵白一阵的,却依旧是梗着脖子,硬撑着说道:“是……是这样的,正是如此!”
“哦?是么?”
“可我却有些不明白了,前面你周转不开,他借给你四十两作甚?再者,万一你这铺子黄了,或是转给了旁人,那你欠他的那四十两银子,岂不是更没了着落?这笔账,他怎么算,都有些划不来啊。”
“这……这……,可他昨日里,确确实实是纠集了好些个人,上门来我这铺子里头大吵大闹,整条街都瞧见的,做不得假啊!
今日这火一起,我这铺子一烧,我才越发地觉着,定然是他怀恨在心,下的毒手。”
陆云蔚没搭话,四下找了一圈,扫见桌上的账本,好在火灭得及时,这半边铺子还没有被烧,随手翻了几页,笑道:“自打今年开春以来,你这铺子几乎是月月都在亏空,入不敷出。
尤其是上个月,竟只稀稀拉拉地做成了两笔小生意,总共也没赚到几两银子。
南市卖绸缎的少说六七家,可这卖香烛纸马的铺子却只有你对面一家,你说,他一个卖香烛的,又有什么好眼红你这个眼看就要开不下去的绸缎铺的?”
她把账册往掌柜怀里一扔:“你欠他四十两,若说这条街上有谁最不希望你这铺子关门倒灶、血本无归的,那便一定是他了。
你倒好,竟是自己一把火烧了自家铺子里的残货,不仅想着将这笔外债给赖个一干二净,还想趁机讹人一把,让旁人赔你这铺子的损失。”
她这话音刚落,人群里立马炸了锅,指指点点地嚷嚷了开来。
“嘿哟,还真有这么缺德的?”
“我说那火起得蹊跷,火势又怎的这般猛烈,敢情竟是他自个儿点的!”
香烛铺的掌柜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亏我当初还好心好意地借银子给你周转,你他爹的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绸缎铺的掌柜,眼见事情败露,再也遮掩不住,腿一软,扑通一声坐倒在地,脸埋在掌心里,声音发颤:“我……我不是存心想要害人的……也是被逼得没了法子了啊……这铺子,眼看着一天不如一天,每日里开门便是亏钱,干也干不下去了,赔也赔不起了。”
“我……我也是一时昏了头,眼一闭,心一横,便……便就……”
他后头的话哽在喉咙里,还没说完,人就被柳捕快一把拎起来。
“有什么话,留着回衙门里头说去。”
柳捕快拢了拢袖子,把绸缎铺掌柜往前头重重一推。
一路押着人犯往前走,路过旁边装傻充愣的胥吏和地保,他冷哼一声。
“高的那个胥吏姓孙,见了死人就晕,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真要出了命案,别指望他跑腿;旁边那个贼眉鼠眼的是地保阎重,此人更是个胆小怕事、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平日里最是怕担干系,不拘大事小事,他都恨不得一股脑儿地全推到咱们顺天府的头上,自己落得个清闲自在。”
“这两个家伙,你往后在这街面上当差,少不得要时常与他们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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