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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人脑子一歪,暧昧旖旎的氛围砰的一声消失。
江荣嘴唇轻勾,又戳了戳她的肩侧,见没有反应,这才安心地躺下,将脸上的面具摘掉。
某人一夜好梦。
晨光初露,船舱里漏进几缕光斑,混着咸涩的海风扑开半开的菱花窗,船身随着波浪轻轻起伏。
许是今日风平浪静,江荣起身后似没有昨日那般难受,回头看了眼睡得七歪八扭的柳昭虞,江荣嫌弃地轻啧一声,起身洗漱一番后,便推门去找叶辞远。
门一打开,外头却正巧站着准备推门而入的叶辞远。
“哟这么早就出门,我正想找你商量泗州一事呢。”
叶辞远拢袖跨进屋内,悠哉游哉地坐在案几旁。
端起茶杯吹了吹,正要饮下,余光却瞧见床榻处有东西在动。
勉力睁开眼,柳昭虞刚支起上半身,脖颈处却传来一阵酸痛,疼得她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
房中某处突然传来一声茶杯落地的声音。
叶辞远颤巍巍举起的手指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惊愕地睁大眼睛,喉结滚了又滚,终于挤出一声变调的声音。
“你们……你们睡了?!”
江荣嘴角一抽,无语地按着面具,正想开口辩解几句,床上却突然传来一声夸张的叫喊,“嘶,腰要断了,昨夜叶公子当真生猛!”
尾音打着旋儿,活像只得意洋洋的狸奴。
掌心气得骤然握紧,江荣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柳昭虞。
对上他的眼神,柳昭虞狡黠地翘起唇角。
横竖她如今也是男子身份,自是无碍,至于江荣嘛——
瞧了眼叶辞远活像见鬼般的表情,柳昭虞猜江荣的名声定是毁了大半,当下乐得心里炸开花。
眼见再待下去叶辞远就要受惊晕倒,江荣掐着他肩膀将他拽出房门,临走时的脸色阴沉可怖。
有了这么一遭,接下来数日江荣再未进过房中,白日里似也有意避开她,两人再未相见。
没了他的打扰,柳昭虞觉得这几日心情都好上了许多,于是今日清早起身后,也没躲在房中,而是来到船舱透气。
然今日不知怎得,明明天气晴朗,海面上却巨浪翻涌,打在船身上的浪甚至比人高上几尺,船身也比往日都要晃荡。
柳昭虞连忙向舵工打探,这才得知行船十三日,今日已来到了龟山运河的入口处。
“这龟山运河段近年来颇得朝廷关注,工部新修水利,理当水势平缓才是,怎的反倒如此湍急?”
一个海浪拍上船身,柳昭虞只觉得整个人被狠狠地一甩,浪头裹着腥咸劈头盖脸砸来。
舵工青筋暴起的双臂猛然握住舵轮,见船身堪堪避过东侧礁石后,才长呼一口气回道。
“运河内段固然无事,然我们身处的入口处却是弯道环流,水纹如麻,”
他抬手指着漩涡处,“不过往来艄公皆是经验丰富,至今倒没听过民船触礁发生。”
这就怪了,纲船舵工素来老练,那运往京城的药船又怎会接二连三的在一处触礁?柳昭虞有意向艄公打探,可那艄公显然是知道点什么,却支支吾吾不愿朝她开口。
见套不出话,柳昭虞只好打道回府,不料临走时艄公突然问起她去哪。
“泗州渎头镇。”
“渎头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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