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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彦知眼前忽然闪过岳父那张虚弱苍白的脸,还有被抓的东宫探子,脑中像精光闪过一般透彻。
通了!
全通了!
这是太子一箭双雕的局,霎时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若此计得逞,丞相府与定西伯府皆成太子囊中之物;即便不成,太子亦能全身而退,毫发无损。
倘若他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太子只需适时“雪中送炭”
,便能救他于水火。
可这太子的救命之恩,岂是轻易能还的?外人也只会把他归为太子的人。
到那时,在满朝文武眼中,他即便不是太子的人,如今也是太子的人了,选择皆不由自己。
他笑着摇了摇头,跟着黑衣人走出了房门。
苏宥桉走在队伍的最后,就在他抬脚欲跨过门槛时,一直纤细的手突然拽住了他的衣袖,他浑身怔愣,再走不出半步。
他顺着手望去,是他妹妹苏宥棠正望着他,非但没有落泪,那眸子反而更清亮了几分。
苏宥棠踮起脚尖,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哥哥,你手中那信是太子写的。”
他闻言瞳孔骤缩,方才匆匆扫过信笺上的火漆印时,他似曾相识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密信。
兄妹两人四目相对,同时开口,“六殿下。”
苏宥棠眸光一闪,“哥哥你走吧,我去传信给六殿下,在殿下去之前,千万别打开。”
秋檀正给伤口上药,掌心还渗着血痕,忽闻前院一阵喧闹,她心头一紧,扯了一节白布条草草将掌心缠住,顾不得疼痛,提着裙摆就急急往书房奔去。
廊下月色昏黄,秋檀穿过长廊时,险些与来人撞个满怀,定睛一看,是闻声赶来的白芷,“小姐她……”
还未进书房就看见自家小姐在屋中来回踱步,一半身影隐入黑暗中,地下则是一片狼藉。
“小姐,发生何事?”
秋檀喘着气跨过门槛,脚下踩着被翻乱的藏书。
苏宥棠见来人是秋檀和白芷,急忙把贴身玉佩摘下塞进秋檀手中,“来不及解释了,你去寻六皇子,就说哥哥拿着太子与定国的亲笔书信往刑部去了,让他看在这玉佩的份上,务必……”
“林姨娘到——”
小厮的通传让苏宥棠话音戛然而止,秋檀看向苏宥棠的眸子,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书房。
只见林姨娘扶着丫鬟的手匆忙而来,钗环倾斜,一双杏眼故作可怜望着苏宥棠,“姐姐,这是怎得了,将军怎会被抓走啊?”
声音带着哭腔,眼神却看向墙边的书架。
苏宥棠望着林氏忽然低笑一声,她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姨娘当真不知?裴将军可是私通敌国,与定国之人通了整整两年信。”
她饶有兴致地凑近林氏,“你与将军行军几月,竟也没发现?如今东窗事发,这裴府怕是要完了。”
林姨娘踉跄后退,猛地摔落在地,头上的钗环顺着发丝散落了下来,“都是因为你,你这个丧门星!
彦知哥哥若不是因为娶了你,怎会被逼到这般?”
“啪!”
是白芷上前打了林姨娘一巴掌,“林姨娘这规矩怕是学不会了。”
苏宥棠静静凝视着她,闻言忽然俯身,“哦?你怎知不是他自己私通敌国,而是被逼至此?”
她蹲在林姨娘身前,揪起她的衣领狠狠地说道:“他裴彦知落得如此下场,当真是活该,你且快回院子去吧,当心把你也抓了去,成一对苦命鸳鸯。”
苏宥棠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了地上的林姨娘一眼,对白芷说:“走吧,回栖棠院。”
秋檀从书房走后,去马厩牵了匹快马,从府中后门而出。
翻身上马时她牵动缰绳,掌心的伤口又裂开来,白布条上渗出红色血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险些栽下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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