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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跟老皇的很像,似乎天下君王的双眼都是如此狠绝。
曹忌望着,握紧刀柄的手颤抖着松开,咬牙谢恩。
“谢亲王教诲,属下,刻骨铭心。”
是夜,天降暴雨,笼馆梅园支起雨帐,依旧是满满恩客,络绎不绝。
台上是姑娘唱着小曲儿,底下的客人打着拍子。
“这琵琶怎么弹的人如此烦躁啊?”
“可说是呢,这都下雨了,怎么还闷闷的?”
“哎,这小龟奴,去拿碗冰好的甜汤来解解暑。”
小龟奴点头答应,跑回厨房端了整整七八碗出来穿梭在梅园中间。
那汤碗摇摇晃晃,险些都洒了出去。
“哎你小心点,当心碎……”
碎字刚落地,轰隆一声闷响,贯穿戏台,让琵琶声戛然而止。
众人以为是天公打雷,可没想到是笼馆的大门被人踹开!
两个将士持刀破门,高举令牌,身披蓑衣遮住了脸,只露出威风凛凛的官服。
“团练办案,闲杂人等避让!”
众人定睛一瞧,扔了酒盅四处逃窜散开,姑娘们也从台上跳了下来,刚刚还歌舞升平一片祥和的笼馆霎那间沸腾吵闹,各处是堵地水泄不通,混乱之中走进两个手持油纸伞,身材结实的嬷嬷低头快步走上楼梯。
两个嬷嬷训练有素,不苟言笑,穿梭于喧闹中间目不斜视,径直找到徐阿嬷的房间推门而进。
徐阿嬷正坐在铜镜旁梳妆见有人进来还不以为意,“团练大人太心急了,怎么亲自……”
她话说半句,一尺白绫绕过喉头,两端拉扯瞬间收紧!
轩窗外,闪电白光略过,照亮铜镜内的两位嬷嬷侧影和徐阿嬷铁青的脸庞。
她死死抓住白绫,窒息之际的四肢四处挥打,憋出的话语支离破碎。
“你……你们是……谁!
敢要,敢要……我的命!”
两位嬷嬷得令办事,不发一言,只顾手上索命的力道。
惊雷劈下,徐阿嬷吐出舌头,扯着自己房中朱红色的账帘,抬头只看得清天花板密密麻麻交织在一起的绸缎。
鹅黄水绿,碧蓝嫣红。
像一盘颜料打翻在了她的脸上,她抬起手想揪住可是怎么够也够不到。
窒息感越来越强,肺部好像要从胸腔里炸出来!
满桌的金银首饰被她的双腿扫在地上,噼里啪啦的脆响掩盖在雷声里无人听见。
“我……我是……笼馆徐娘,敢要,我的命!”
她好像要把舌头吞进去了,白绫撕扯的声音化成一道绷紧的细线要切断她的脖颈。
徐娘指甲撕扯着滑腻的绸缎,竟从发间抽出了一柄银钗,抬手向那有力的手臂刺了过去!
也不知她哪里来的力气,似乎是求生本能让她接近发狂,白绫松劲儿她手脚并用爬到了细长的走廊,起身奔跑高呼救命。
“来人!
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笼馆徐娘!”
此刻姑娘们正抱作一团,龟奴们更是躲在廊下。
细数笼馆共有六十余人,愣是没一个上前施以援手。
徐娘发丝散落,跳下楼梯,跌落在雨坑里浑身泥泞,那求救和谩骂扔挡不住地从口里喷出。
“我是笼馆徐娘,谁敢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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