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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永昌帝近来见着周琮就破口大骂,当下怎么着也不能赶上去触皇帝的霉头。
周琮一肚子火没处使,恰好今日周嬗真的进了宫。
他上下打量一番周嬗,目光恶意且猥狎,嘴里吐出一连串粗俗的话:“张瑾为脱掉你衣服的时候有没有吐?还是说你们压根没同房过?是他不行还是你不行?”
这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周嬗脸色几变,差点想狠狠扇对方一巴掌。
但他忍了又忍,仍是贤淑矜持的样子,挤出几滴眼泪,弱声弱气道:“嘉懿不知哪里做错了,竟惹得皇兄说出这样失礼的话来……”
周琮冷笑:“你脸变得可真快。”
“……”
周嬗懒得理他,只是掉着眼泪,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周琮身旁的人有些看不下去,掸掸袖子半跪在地劝道:“殿下,贵妃娘娘还等着您共进晚饭呢,我们还是早点到,免得娘娘又生气了。”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周琮面色不虞地呵斥道。
那人立即低下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了。
“周嬗,父皇让你待在张瑾为身边,难道你不懂他的深意?”
周琮回过头继续对周嬗步步紧逼。
他的野心实在太大,又太过在乎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世上任何事在他眼里皆是“父皇的深意”
。
“嘉懿不知,嘉懿不过一个内宅妇人,如何懂得朝廷之事?”
周嬗后退一步,用手帕擦眼泪,心里却已然升起几分嘲讽。
真是可怜,凡事都在揣测皇帝的心意,难道你离了这东宫之位就不能活了?
于是周嬗看自己这位三哥的眼神里,不免带上了怜悯,那怜悯被泪光遮挡,最后只剩下一丝苍凉。
“陈仪父子和梅子谦向来不对付!
周嬗,你告诉我,父皇到底偏向哪一派?!”
周琮骤然暴起,一把捏住周嬗纤瘦的手腕,几乎是低吼地逼问道,“父皇把你嫁给张瑾为……肯定是要扶持梅子谦一派……对不对?”
周嬗被捏得剧痛,他露出惊慌失色的表情,泪水涟涟,无助哭道:“我又如何揣测圣意?张瑾为回到家中从不谈论朝廷事务……”
“当真?”
周琮眼白布满血丝,煞是骇人,皇帝几日来的冷落快把他的折磨疯了。
周嬗猛点头,终于抽回自己的手,素白的手腕赫然一圈红痕。
他用衣袖盖住那道红痕,心里的怜悯消散得一干二净,只余下浓重的厌恶与淡淡的嘲讽。
实际上永昌帝既不偏心陈仪父子,也不偏心梅子谦一派,正如同他看待皇子争权一样——仅仅为了平衡。
周嬗离朝廷最远,看得也最清楚。
他极其厌恶地瞥一眼周琮,装模作样又挤出几滴泪,哭哭啼啼行礼告辞,任谁看了都知道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见周琮森冷道:“你若想活命,就好好待在张瑾为当一辈子的内宅妇人……”
周嬗置若罔闻,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日回府后的当晚,他突然发起热,噩梦不断,一连病了好几日不见好转。
大夫说是受了风寒与惊吓。
三日后,众臣下早朝,而三皇子周琮被张瑾为拦在了宫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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