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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得机会好好谢谢真正的救命恩人,也没能留给他些什么。
不过那枚插戴在阿绫头上的白玉簪应当能典卖些银子,足够他娘亲换个稍稍像样的屋子住吧……虽说就这么戴着也挺衬他的……都说这江南女孩子机灵可爱,不想男孩子也一样。
声势浩荡的马队车队走远了,阿绫被叶静远和林亭秋叫到了厅堂里。
一家之主接过丫头才泡好的茶,吹了吹表面没滤干净的茶沫子,一改刚刚的谨小慎微,换了一副气定神闲的面貌。
“齐护院说,今日你擅自出府,还穿了丫头的衣裳?”
林亭秋问道,“去哪儿了?”
阿绫心中一沉:“……去,逛船集了……”
“还有呢?”
“……没了……就去了船集……”
他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回来的路上看到那个小殿下被人抱走了……我捡了他的荷包回来给齐护院,叫他去救人来着……”
林亭秋既然开口问了,定是已经知道这一切,他没必要隐瞒,剩下的咬死不认就好了,反正没人亲眼见到他去找阿娘。
“呵,你倒是机灵。”
林亭秋翻了个白眼,“老爷,他如今胆敢私自出府,该罚吧?”
……阿绫见过林亭秋罚那些丫头,办不好差事的便叫在院子里跪着,或者让巧儿赏耳光,或者拿木板子打手心。
前些日子抓到有小厮和丫头深夜在花园私会,当众抽了几十鞭子双双给赶出了府。
阿绫紧张地握了握手掌,不知她要降下什么罚来。
叶静远啜了一口热茶,倒是没着急发话,缓缓将杯子放回了桌上,又垂眼看了看阿绫:“跪下。”
阿绫心中稍一挣扎,虽不情愿,却又忽然想起了“权宜之计”
四个字,连皇孙都能忍辱负重钻狗洞……他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乖乖跪了下去。
“规矩就是规矩,你虽不是下人,可不得你母亲的准允,私自出府,便是坏了规矩。”
就在众人皆以为他要受罚之时,叶静远话锋一转,“可今日你阴差阳错,救下了小殿下,立了一功。”
阿绫猛地抬起头,叶静远依旧那么不紧不慢,反倒隔桌而坐的林亭秋一脸地不忿,想要插嘴,又被身旁的巧儿拽了拽袖子,硬是将什么话咽了回去。
“功过相抵,今日便不罚你了。
以后没有人会再提你今日的错处,你自己也不要把功劳挂在嘴上与人说。
记住了么?”
叶静远终于正眼看了看他。
林亭秋一愣,翘了翘嘴角。
“记住了。”
阿绫忙着庆幸自己不必受罚,成了这屋子里唯一一个没听出话外之音的人。
走回床前,他终于瘫软在床上,跑来跑去一整日,他几近虚脱,眼皮都变沉了。
“少爷,沐浴,更衣。”
元宝还不依不饶将他从床上折腾起来。
阿绫侧脸嗅了嗅肩头,的确有汗酸味,于是爬起身,走到屏风后的浴桶旁宽衣脱簪。
这一脱才发现,自己头上还带着一只玉簪。
他这才得闲仔细赏看这珍品。
白玉簪子一头盘雕一条蛟龙,鳞片密实,眼神威风凛然,爪中还捏一颗饱满亮泽的玉珠子,泛着柔和光华。
变故接连发生,他早将这簪子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此刻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泡在水中,他拿着那只触手生温的玉簪,不知为何就想起今日小殿下被迫穿上褙子时那一脸的不情愿,不禁发笑。
这簪子太贵重,戴是不能戴的,可他还会有机会物归原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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