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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子是我临别赠予你的,以谢你的救命之恩。”
阿绫略一思量,的确,这说得都是真话,不完整罢了,于是点头欣然答应:“好。
那,簪子就算你送我的谢礼。
可是,你也救过我,算上这次,两回了。
我是不是也该送你些什么?”
说完他与云珩一同一愣住,面面相觑。
阿绫咬住嘴唇,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这算是什么蠢话……
面前这人可是金枝玉叶的太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需要他一介草民莽夫送什么礼……何况,自己也根本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就当……已经送过了吧。
虽说是我自己拿的。”
云珩指一指他身上那件大袖薄披。
阿绫提起手臂,狐疑地左瞧右看,没看出什么所以然。
反正那叫木棉的宫女早已经带上门离开了,他索性将披风脱下来,让轻飘飘的衣料铺在膝盖上。
黛蓝色的烟云绡薄透挺括,背后的衣摆上赫然是一只翩然于夜空的青鸾,周身细细点点银色星芒正随灯烛的摇晃和布料的抖动而微微变幻着。
好眼熟。
“这不是……”
阿绫诧异地抬头。
“嗯,你绣的。
当日我见好看,便拿回来,叫人制了这披风。”
阿绫骤然想起许久之前玉宁织造局的纳新考核:“对了,那日你露面怎么也不叫我……”
云珩嗤笑:“你还怪我,谁知道你绣个花也能入定,我看那些参加殿试的贡士们都不若你专心。
吴和洲也被你吓坏了,当时还信誓旦旦对我说,此子将来定能成大器,不想还真让他料中了,这么快就举荐你进了造办处……”
说到这里,云珩微微敛起笑意,正色道,“差点忘了问你……阿绫,这玉簪……你是日日戴着么?”
他摇摇头:“自然不是。
宫里规矩这么大,我……不敢。”
“那它怎么会落到别人手里去?还拿这拷问你?你是如何得罪了那些人?”
云珩眉心轻蹙。
阿绫一怔,颇感无奈,这说来话可就长了……
这玉簪他始终妥当地收在包袱皮里头,轻易不示人,除了自小一起长大的阿栎之外,连沈如都未曾见过。
那涂公公深居宫城,如何知道他身怀此物,自然只能是那日无意中撞见他打开包袱皮的孔甯通风报信。
他将自己进宫后如何得罪了涂公公及孔甯的事,掐去了那些龌龊的部分,说与云珩听。
云珩闻言略显诧异:“你……你说你,只是不慎顶撞了那涂公公几次,他便记恨与你下如此狠手?那,那个孔甯又是为何莫名其妙就出卖你?”
“他……听闻他先前是涂公公面前的红人……那个,自然是,与他一个鼻孔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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