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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宜一脸懵圈。
“我要洗澡。”
郝宵义正辞严地说。
陆时宜停下擦头发的动作,把毛巾搭在脖子上,疑惑地说:“那你洗呗,我又没拦着你。”
“可我现在是伤员,得有人守着,万一脚滑摔了怎么办?”
郝宵的理由看上去固然有几分道理,但却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
“所以你要我看着你洗澡?”
陆时宜瞬间拔高声音问。
“这个……”
这下轮到郝宵震惊,其实他还真没有这么想过尺度这么大的事情,“如果你想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谁想看了,你有病吧。”
陆时宜气恼地把毛巾卷成一团,“再说了,你有什么好看的?”
等到坐在低矮的板凳上,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
的水流声时,陆时宜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最后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郝宵这一无理的要求。
他把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满脸透着苦恼与后悔,又开始思考着连夜从这里搬走的可行性。
算了算了,先忍忍吧,毕竟也没到非搬不可的地步。
再说了,他固然讨厌郝宵,却也不想看他真的出事,也不想经历一些令人为难的麻烦。
毕竟刚刚进浴室之前,郝宵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的命可都在你手上了。
他可承担不起这么严重的后果,一边抠着手指,一边竖起耳朵注意浴室内的动静。
二十分钟后,郝宵终于沐浴结束,神清气爽地出现在陆时宜面前。
他只穿了条运动短裤,上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之中,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陆时宜脸上写满了问号,食指在郝宵及他的脑袋之间来回移动。
“等下就要睡觉了,我穿衣服干什么?”
郝宵读懂他的意思,有理有据地反驳道。
“随你便。”
陆时宜打了个哈欠,今天由于写作过度用脑,实在是耗费精力,不到十点便困意来袭。
既然守护残疾人士的任务已经完成,他便放心地回到房间休息。
就在睡着的前一秒,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起身走到书桌前。
夜深了,郝宵回房间穿了件睡衣,之后便窝在沙发里,孤独地欣赏着城市的夜景。
突然间,他听到陆时宜开门的动静,立马警惕地竖起耳朵,紧接着,又听见他使劲拍了一下门板,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好奇。
等门重新关上之后,他才慢慢站起身,走近后,发现陆时宜在门上贴了张便签,写道:闲杂人等(特指郝宵)勿扰。
看得出来,他下笔的时候应该非常用力,字痕都深深地透到背面。
郝宵扬起唇角,伸出食指点了点翘起的边角,似乎看到了陆时宜方才在书桌前写字时气恼的表情。
像只刻意装凶,但其实一点儿威慑力也没有的小猫,把虚张声势体现得淋漓尽致。
即将24岁的陆时宜,和18岁时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非要找出一点的话,那大概是更加招人喜欢了。
清冷的月色铺满地面,郝宵收回手,额头抵着便签,无声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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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小猫11乖乖坐在浴室门外守护好笑时,脑海中发出三连问: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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