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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进得太深,伏在男人肩头的青令有想干呕的冲动,往常天乾还会刻意照顾他的的温柔此刻再也看不见,唯有对他的“背叛”
而彻底失控的暴戾。
青令最后是被硬生生做晕过去的。
等他醒来,他又回到了那只金雀笼,脚踝上的脚镯又被长链锁在了笼子里,每日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只有等待沈长冀回来。
沈长冀不再如过往那么温柔了,每天回来,也再不会有床榻之外的事情,取而代之的,则是在床上无穷无尽的索取,以及在他耳边宛如着了魔的一句话:
“为什么打不开呢…阿泠…孤的阿泠…快给夫君打开……”
青令开始还不明白对方口中的“打不开”
是指的什么,后面事后对方摸着他微鼓起的小腹,低声念叨的一句“我们也是有了吗……”
中,有了答案。
沈长冀竟想打开他瘠弱的孕腔,让他一个中庸,给他生个孩子。
沈长冀嫉妒他与李沐瑶有个他们俩的孩子,现在竟生出要他也为他们俩生一个孩子的念头。
可这怎么可能。
青令心中觉得荒唐。
中庸即便能生育,那也是中庸中的女人才可以做到,而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中庸男人,用于繁衍后代的孕腔早已退化得根本无法使用,更别说要按对方那般。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个月,才在沈长冀慢慢意识到不可能后停下。
可有一夜事后,他再次被弄得快要累晕过去,沈长冀突然在他耳边说,他与李沐瑶的那桩赐婚的最终解决办法。
“阿泠,我不可能放你离开皇兄身边。”
沈长冀咬着他的耳朵:
“更不可能把你让给那个坤泽。”
青令还以为他在说梦话,毕竟他与李沐瑶的赐婚是北帝亲口定下的,圣旨怎么可能轻易改变,哪知沈长冀却说:
“作为‘青令’的你会病死,你以后就只会是我的阿泠,是孤东宫里唯一的美人。”
沈长冀把他抱进怀里,像是想把他变成他身体永不分离的一部分,然而,青令却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洞里。
沈长冀把他用笼子把他的身体囚在这东宫还不够,还要把他作为青令的身份从这世上完全抹去。
许久之后,他才沙哑开口:“皇兄,我还想再见一次沐瑶……”
沈长冀狠狠皱起眉,想也没想:“不行。”
“就这一次。”
青令缩进他怀里,低低哀求道:“之后,我就安心做你的美人……”
沈长冀仍旧皱着眉,却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青令被惜月从笼子里带了出来,但脚上脚镯的锁链仍旧没有解开,只是锁链的另一端从笼子里换成了笼子外面。
但惜月拿了一条毯子盖住了他的下半身,也便盖住了那条锁住他的锁链。
李沐瑶之后被惜月带了进来。
看到中庸的第一眼,坤泽就红了眼眶,连已经含在唇间的名字都差点喊不出。
青令反倒笑着问:“你这些天过得还好吗?”
李沐瑶使劲红着眼睛点头:“好…过得很好…因为九殿下您,没有人苛待我和孩子……但听说您身体最近很不好?”
青令知晓这只不过是沈长冀后续用来给他“病死”
做的铺垫,见一直在角落里观察他们的惜月,勉强对李沐瑶挤出一丝笑,没有回应。
“太子殿下他待殿下您,好吗?”
见中庸面色苍白,似是许久没有见到过太阳,李沐瑶忧心紧张地问:“有没有因为我的事……”
青令宽慰地回:“太子殿下他待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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