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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已经吓得差点跌倒,反倒是王昌邑看到玄甲,激动得浑身发抖,好像那些杀人无数的杀神是能带来他无上荣华的神。
“吁——”
李沐风轻夹马腹,拉住缰绳,挑着眉地望着眼前高大车驾上的人,而骑着马紧跟上来的沈元聿认出了王昌邑:“是你?”
王昌邑立马行了一个大礼,谄媚至极道:“靖王殿下还记得臣,臣三生有幸。”
看出了王昌邑身后人身份的李沐风轻蔑道:“你们怎么不逃?难道不知道我北朝待其他南国宗亲,无论是投降还是抵抗,结果都是活埋处置?还是说,你以为你认识我北朝王爷,便可求得一条生路?”
面对李沐风这话,沈元聿狠狠皱眉,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王君已经是吓得说不出话,王昌邑心中骂了句没用的东西,转头道:“只要北武陛下愿意接受我们南业王君继续成为南业此地番王,不要对我们南业王室赶尽杀绝,我们王君可下旨,让南业百姓尽数俯首,奉北武陛下为帝,同时献上我南业其他各部族的地图,有此地图,玄甲铁蹄可彻底踏灭那些负隅顽抗的南族部落,另外……”
王昌邑让四五个人抬来一个巨大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满是金银财宝,照得这白天都好似亮了几分。
也不知是浸了多少南业百姓的血。
王昌邑还讨好道:“只要靖王殿下与将军能让我们见一面陛下,除却这些珠宝,臣还可以把南业王室埋藏珠宝的位置告诉二位。”
沈元聿刚想泼盆冷水。
毕竟要是想要地图,他们照样可以把他们杀了后拿到,南业百姓的臣服于他们而言并没有什么意义,在北朝长时间的暴力镇压下,任何抵抗都是无力的,那些已经亡国的南方诸国便是前车之鉴,至于这些金银珠宝他们根本就不……
“好!”
沈元聿不可思议地瞪了过去,只见一旁的李沐风却拿剑挑起箱中一串璀璨的宝石项链,他怒问道:“李沐风,你要做什么?你难不成还真的贪图这些金银财宝?”
李沐风却骑马来到沈元聿边上,轻蔑地笑,“殿下,您在富贵堆里长大的,还是陛下胞弟,自然看不上这些铜臭之物,但臣可不一样,臣愿意上这战场,图得便是这些啊。”
沈元聿愤愤哼了一声,“本王会把这些事如实禀告陛下!”
说完,便拽着缰绳,驾马往回跑了。
而待沈元聿一走,见这黑甲将领答应,王昌邑刚要上前继续攀些关系:“将军果然与寻常人不同,难怪能——”
垂眸看着脖颈前的锋芒,王昌邑一点儿都不敢动,生怕对方一个手抖便刺穿自己的脖子,“将、将军,我们刚刚不是说好……”
“你手中要献给陛下的,应该不只有那所谓部族地图吧?”
一边握着剑手中剑,李沐风一边漫不经心把玩着项链,道。
王昌邑还想狡辩,嘴角僵硬哈哈地笑:“怎、怎么会……”
脖颈突地一痛,王昌邑立马激动大喊道:“还有!
还有一个人!
我们还有一个人要献给陛下!
将军,求你了,您可千万小心拿剑啊!”
一个人?
握着剑的李沐风挑了挑眉,目光看向车驾上,越过吓成鹌鹑的王君,最后落在了朦胧车帐中隐隐勾勒出的一道似正睡着的纤瘦身影上。
不知为何,李沐风看到那身影,突地心一跳。
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冷哼一声,“陛下不会接受任何美人的,更别说还是你们南业国的人。”
王昌邑马上道:“那不是一般的美人,那是陛…”
差点把话全部说完的他及时改口:“那是冼君同唯一的妻!”
冼君同的妻?
李沐风突然明白了王昌邑为何会觉得沈长冀会放过他们。
毕竟冼君同来北都为质时,是沈长冀这么多年唯一能看得上的对手。
更别说沈长冀还答应过冼君同,会放过他的妻。
李沐风甩了剑锋的血,王昌邑马上吓得瘫在地,捂着脖子,心有余悸地大口呼吸,好似一滩肉泥。
李沐风驱着马朝那王君车驾靠近,南业的王君早已匍匐跪拜,浑身发抖不已。
李沐风没有理他,而是想起一个月前曾经闻到的那股混杂着兰花与君子竹的坤泽信香,身体微热,他下意识想用剑挑起车帘一角,马上便能一窥这车驾中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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