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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琅同姜善中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他抬眼,没望到第三个人,问:“朕的幼子呢?”
姜善中不敢应话,裴琅先带着一身血气跪在他面前:“七弟险些将姜小姐害了性命,儿臣到时堪堪将人从其手下救出,然其尚无悔改之心,儿臣无意伤了他……”
他顿了下,继续:“七弟已薨。”
成景帝暴起,将御医开的热汤药掀翻,汤药落了裴琅一身,然而他跪得笔直,动也不动。
成景帝重重地闭了下眼,复而睁开,眼里混浊,问:“你何以下死手?你知道他不会威胁你的太子之位的!”
裴琅又往地下磕了一头,他抬起眼同成景帝回望,面色平静地复述:“儿臣一时失手,并非有心,愿领罪。”
成景帝同他对视,实在没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什么,攥着被褥的手紧了又松,到底放开了,他憔悴:“罢,姜小姐受惊了,宫里多送些补药去。”
“是。”
裴琅起身,和姜善中一同退出去。
姜善中没见过父子这般交谈,觉得成景帝对太子倒多有顾及,心道看来这太子也不似民间传的那样。
“裴琅。”
成景帝忽然开口,喊住人:“不要忘了你答应朕的。”
裴琅垂下眼皮,应话。
今日之前,裴琅觉得李信安倒也不是非死不可,他还算有点小聪明,如若不是裴琅先前听说了他练得一手好字,也不会那么快将注意落在他身上。
毕竟许多年,李信安一直闭门不出,怯懦不已,而裴琅见了自己的脸二十年,一时也没能发现对方的眼睛同自己倒有几分相似。
凭着这几分聪明,倒叫裴琅想,可以将人放进宫来给其他皇子皇叔找找麻烦。
今日绑了姜君瑜之后,裴琅又想,他找不找麻烦也无甚关系,自己也可以亲自找,实在想不出李信安活着的由头了。
可成景帝生性多疑,上了年岁,对裴琅也起了数次疑心,贪恋膝下子嗣,是不会叫裴琅如此轻易地杀了李信安的。
是以裴琅特地没有出手,等他气急败坏地以为自己没来,要动手之际才动手。
时机恰巧,姜善中定然能看到是李信安先要对他女儿动的手。
与姜善中一同入宫,成景帝就算真起疑,也有姜善中在场,他要是当场怪罪裴琅,便是离了君臣心,将姜善中的亲女儿置于死机。
成景帝定然不会将自己落入这样的地步,这事就只能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裴琅在心里将事过了一遍——人处理了,福嘉那边也叫了,不该叫成景帝看的东西也收干净收尾了,确认没有遗漏之处。
只是没想到李儒林轻而易举地招了,留在京郊的那两个刺客便也没用了。
“殿下。”
姜善中忽然出声,将裴琅的思绪拉回。
裴琅脸上又挂上了熟悉的笑,问他何事。
姜善中屏退左右:“有些事想同殿下商议商议。”
*
再回到自己的闺房,叫姜君瑜一时之间恍若隔世。
知竹于李信安不过是拖累,便将她扔下了,姜君瑜回来时她正好悠悠转醒,见到姜君瑜哭得眼睛都红了,骂自己没有保护好小姐。
“这有什么事。”
姜君瑜抱抱她,被她眼泪砸了一脖颈。
知竹上上下下将人检查了一遭,确认没什么事,赶紧吩咐人烧水给她洗浴,自己去请郎中给姜君瑜看安神的汤药。
皇家丑闻,这事不好就人知道,于是退出去的都是自己的心腹,一时没有人可以同姜君瑜聊,她又有些坐不住了。
后知后觉怕起来,冷汗出了一身,觉得周遭都有要害自己的人。
“我说怎么转了大半个姜府没见到你人,原来回房啦。”
福嘉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将人抱住,传递源源不断的热意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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