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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钦死死抿着唇,这才抬起头来,双目泛红,“我……”
竹茂德气得举起拐杖就要往他身上招呼,“我早跟你说了,要好好做人,好好做事,不要偷鸡摸狗……”
“我没有!
我没偷鸡摸狗!
是他非要让我带他去。”
汤钦任凭竹茂德的拐杖打在身上,嘴上却倔强地死活不承认。
姜崖见状,赶紧走过去拦住竹茂德,让他千万别动怒,宋香巧把汤钦拉到一边,严厉问:“到这个节骨眼你还不说清楚?”
汤钦在宋香巧家吃过好几顿饭,知道她是真心对自己好,见她也又气又急,这下憋不住了,颤着音说:“我就是,就是也想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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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一百来号人闹哄哄来□□洞旅游,金竹村但凡能走得动干得动的都想方设法从这些人身上赚钱,竹茂德年龄大了,啥也干不了,只能尽责把夜班上好,把工资拿到手就行,可汤钦年轻,心气高,想赚钱,大白天也不睡觉,在村里溜达,想找点赚钱的门路,恰好有个男人凑过来,神神秘秘地问他:“这村里……有没有什么老东西?”
刚开始汤钦压根没听明白,那人又提醒说谁家有没有以前旧社会流传下来的瓶瓶罐罐,或者刻有字的碑啊石头等等,要是汤钦愿意引路就给他报酬。
汤钦听说有钱拿,当下心思活泛起来。
但他对金竹村确实不熟悉,并不知道各家底细,但他知道一个地方,或许有对方想要的东西-
从金竹村□□洞绕行五里地外有一座山叫做猴山。
因其四周奇峰环绕,形似莲花,被称为福猴抱月地,早在唐朝的时候就在此处建寺庙,弘佛法,度世人,名叫法海寺,又叫大寺。
该寺屡废屡修,原本宏大的建筑群在太平天国时遭受兵乱,几乎毁灭,后又被供养人恢复重建,但规模大不如前,再加上近代丹江水运被陇海铁路所代替,这所寺庙更是消隐于时代的洪流中。
汤钦奶奶曾经是虔诚的佛教徒,在世时曾带他去过猴山。
祖孙两人沿着几乎被野草树杈掩埋的山路,从凌晨走到星稀月朗,就为了在被青苔树藤吃掉一半的山门前磕两个头,烧三炷香。
只可惜佛祖尚且自身难保,更不可能保佑汤钦奶奶生前活得多点舒心-
猴山山脚下一贯溪水潺潺而过,这里是比金竹村还偏僻的后山村。
姜崖一行人大清早赶来时,后山村村长候刚已经蹲在村口等着了。
他还是上次在全乡大会上见过这位白净的年轻人,前两天接到他要来的消息确实吓了一跳。
全乡各村要说穷也都穷,可穷里要再分个更穷,后山村可当属头一份。
别的不说,哪怕后山村到丹江的直线距离只有十公里,可想进村得绕过两座山,过三条溪,累得头晕眼花,才到猴山的脚下,要想进后山村还得沿着羊肠小道往上爬。
雨雾天里简直就像在云层里穿梭,不一会浑身都湿漉漉的。
后山村就在猴山的半山腰处,零零散散几座老房子。
住了几户人家,还有一些也同属后山村的几家还在更远的山窝窝处。
好在今天天气不错,一仰头便能看到后山村的房子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林子里。
王学海最近瘦了很多,走起山路来也不再气喘吁吁,一马当前先紧紧握住侯刚的手。
“候叔,我是产业办的王学海。
之前跟您电话联系过的。”
侯刚连声说好,一把年纪的他常年弓背干在土里刨吃的,有些佝偻。
“这是我们村的猎户,你们叫他候麻子就行。”
姜崖抬眼一看,这位猎户浑身精瘦,眼神沉稳又内敛,侯刚介绍他的时候,他也只是唇角动了动,算是打招呼。
“就是您帮忙把人背下山的?”
候麻子还是不吭声,低着头摩挲着手里的大砍刀。
猴山人迹罕至,野得很,连路都没有。
有了大砍刀,好歹可以勉强砍出一条路来。
汤钦抿着唇,瞥了眼姜崖,上前朝候麻子深深鞠了一躬。
候麻子别开脸,沉沉地说:“再不上山,一会路就不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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