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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冤枉的,可小桃,我没办法,只有和你退婚这一条路。
我不知道后来堤坝被冲垮,村子被淹。”
宋熹说着别过了头,“我往你家中送去了些银子,以为你最多被骂一顿。”
虽然他对她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情意,但也一直把她当作亲妹妹看待。
得知村子被淹的时候,他的内心仿佛被剜去了一块肉。
只是往事不可追,他已经拿到了监生的名额,不可能再走回头路。
“他们没有骂我,伯父伯母和堂兄们都很开心,因为送去银子的人说,只要把我立刻嫁出去,刘小姐就会再给他们五十两银子。”
薛含桃直直看向曾经以为真心对待她的兄长,用手比划了一下,“五十两银子,我都没见过那么多。”
宋熹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显然之后发生的事他并不知情,也没人告诉他。
“可是从哪里找到合适的人选呢?大伯父很着急,那人又说,村里孙家的儿子就是个好人选。
兄长,伯父答应了。”
她抿着唇,往日黑亮的眼珠一动不动,莫名让人想起山间的夜,冷,萧瑟。
“我不愿意,然后被关了起来,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
“外面一直下雨,门打不开,我被关了几天很饿,阿凶只能找到鸟蛋,树太高地面太滑,它摔断了腿。”
“后来我就愿意了,可是没有人理我了。
因为洪水来了,他们将我忘了。”
再后来呢?
薛含桃想感谢那场洪水,柴房的门被冲垮,阿凶叼着一只木盆游到她的身边,她和阿凶缩在木盆里面,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尽管只剩一口气,但她还是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幸运。
第14章痴缠不休。
樊州位于黄河的中下游。
因为黄河上游树木被砍水土流失,每到夏季丰雨季,携带着泥沙的河水滚滚而来,樊州就有被淹没的风险。
为了防御水灾,位于樊州的丰县修建了一座堤坝,勉强无事。
然而,今年的雨水太多太急,仅仅才两天堤坝就被冲垮,东冲西决,水漫千里。
那时,崔伯翀正好在儋州,儋州和樊州临界,德昌帝和朝中诸位相公为了避免洪水冲击下引发民乱,便将赈灾一责交给了他。
他身上有枢密副使一职,到了樊州可以立刻调动当地的官吏和军政。
几日内暂且控制住数万的灾民,崔伯翀带着方振等人便开始沿着被摧毁的堤坝视察,雨已经停了,但洪水还没有褪去的迹象。
他走在地势较高的田垄上,目光扫过被尽数淹没的农田,到处都是昏黄浑浊的河水,许久也只能看到一丁点儿的绿意。
那应该是根系未被冲断的树木,露出最顶上的树冠,无声地彰显着河水的深度与湍急。
崔伯翀的目光落在摇摇欲晃的树冠上,只一瞬就毫不留情地收了回去,他知道这些树冠也很快会被洪水吞没。
生命,脆弱不堪。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视野中忽然闯入了一个黑点,像是滴落在纸张上的墨水,一点一点晕染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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