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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
2302室的门铃在走廊里回荡了三遍,紧闭的大门才被人带着怨气从里拉开。
乔慕鱼迎面撞上一捧精致娇艳的玫瑰花,花后半掩着路枕满是歉意的一双眼睛。
乔慕鱼却毫不客气地瞪过来:“路先生,你这花送错人了!”
“没错——”
一句话还没说完,路枕手里的玫瑰花就被乔慕鱼一把夺走,再狠狠朝他身上接二连三地抽打来。
鲜艳娇嫩的花瓣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破散开,簌簌炸落一地,空气中随之迸发出浓郁的花香,伴着乔慕鱼劈头盖脸的一通骂:
“还没送错?是谁前两天死乞白赖地求我别去找新欢?48小时不到你就扭头送花给别人!
送送送!
你以为你上辈子是古希腊掌管玫瑰花的神吗?这么喜欢送,你干脆把全世界的玫瑰种植园都收购好了,一天送八个人,让你送个够!”
路枕被这花砸得错愕不已,紧接着一阵不敢置信的欣喜涌上心头,比满腔的花香还要充盈。
他抓住乔慕鱼的手腕打断了他,极力抑制着上前拥抱他的冲动,做着最后的确认:“乔慕鱼,你凭什么在这吃醋?以前男友的身份?”
乔慕鱼张了张嘴,如鲠在喉。
这叫什么话、这是什么语气?
你的眼睛为什么在笑、为什么不跟我解释?
来自报复者的嘲笑与愚弄?看破我让你很得意?
他眼眶一红,心中的委屈与不甘一股脑涌上来,仿佛漫进鼻腔和喉管,憋得他喘不上气,只想抛下维持已久的体面与矜持朝外宣泄个够:
“是!
我们分手了,我现在只是你随口一提的三个字、是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所以我有病!
我犯贱!
我乱发脾气、我无理取闹、我没立场在这吃飞醋!
我就应该大大方方地祝你跟别人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再随九百九十九份子钱!”
话骂完了,手里的玫瑰花也砸了个干净,他却被路枕揽入怀中紧紧拥住。
乔慕鱼有些懵,可火气正大,不管不顾地挣扎:“放开我!”
“不放。”
路枕环在他腰间的双臂收得更紧了,紧到有些发疼,“这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放手了。”
乔慕鱼却听出了他轻扬语调中透出的隐隐雀跃,气得抬手锤他后背:“你还笑?笑个屁!
耍我很好玩是吗?”
路枕却笑意更盛:“你之前耍我那么多次我都没生气,只这一次你就受不了了?有你这么霸道不讲理的吗?”
“对对对,我就是霸道怎么了,你不喜欢你就把手撒开、别挨着我!
抱你觉得温柔贴心的去!”
乔慕鱼一边推他,一边自顾自念起经来:“颜小姐漂亮可爱,还善解人意,跟路家又是门当户对,还有,我看你跟那个颜什么森的大舅哥关系也不错,以后你们——”
未说完的话被吻封上。
乔慕鱼的嘴唇被路枕用舌尖轻轻舔过,在他愣神的间隙,不打一声招呼就攻城略池。
后脑勺被手掌扣住,脊背贴在坚硬的墙壁上,炙热的胸膛与身前人紧紧相贴,乔慕鱼像一条落入笼网的鱼,躲不了,也不想躲。
路枕的吻太温暖太熟悉,一如他们曾在学校和破屋里无人知晓的角落每一次的唇齿纠缠,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小心翼翼变换角度吻他时划过面颊的纤长眼睫,都令他心颤着颠倒沉迷。
心脏跳得乱七八糟,吵得他无法思考,不知道该怎么让它停下。
他不知所措地抬手抵住路枕的胸膛,却在慌乱间抓住了他颈间一抹坚硬微凉的吊坠,珊瑚石切面光滑温润,像是被潮汐无数次冲刷研磨,他才不得不承认,停不下来的,还有从指缝间流淌出来的潮水般的爱意。
乔慕鱼认栽,他情不自禁勾上路枕的肩头,仰头回吻他,得来的是更深入更热烈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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