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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这时,只能快传孟医佐,让她两针扎下去,头上的痛苦能轻一大半。
“嘿嘿,说着玩呢,明儿我就升她做直长,让她一辈子留在尚药局。”
吃饱了饭,听着绿杨柳里的蝉鸣,暖阳暖烘烘的透过窗棂,元祯打了个哈欠,困意自心底生出,就让人铺开从宫中带出来的卧具。
商音等忙展开竹席,靠墙并排摆好两只玉枕,轻手轻脚的放下门帘退去,又揉了面团,着人去粘树上的鸣蝉。
元祯宽了外袍,又撸下腕上的念珠,躺倒在清凉的竹席上,清风自窗口吹进来,好似置身在竹香阵阵的竹林。
不大一会,伏在身侧的手就如竹林中的竹节虫,在席子上扭了扭,不老实的蹭上枕边人的腿。
“啪!”
清脆一声巴掌,元祯委委屈屈的缩回手,谴责道:“明月婢的身子也太金贵了,让我放一下都不许。”
瞧瞧,登基后这人的胆子也跟着大了不少,都学会先发制人了。
萧夷光阖着双目,翻了个身,不去理会元祯的胡搅蛮缠。
元祯摸摸鼻子,枯躺着也没意思,心里就极想再去摸一下,最好能搂着美人睡。
但是她又怕手上挨巴掌,思来想去,元祯静悄悄贴上明月婢的后脊背,在她耳后道:
“明月婢怪我不肯卖力,难道是对昨晚不满意?”
她兴致勃勃道:“昨儿我让杜三娘出去买了几本好册子,不如回宫就试试?”
佛门清静之所,动手动脚就算了,还说出这等污言秽语,嘴里简直就没个遮拦。
若是在宫中,怎么样都行,但在神佛旁边,还是有些忌讳为好。
耐心一点点磨光,萧夷光回身推了把她的肩膀,又将玉枕远远的挪到一边:“陛下若再不分场合说个没完,就把那册子跟旁人用吧!”
这句话起了效用,元祯不再幻想夜晚的美梦,而是紧张道:“好好,我不说了,睡觉,睡觉!”
身后人果然没了动静,不大一会,呼吸声也逐渐平稳。
萧夷光手攀着枕头,蹙起远山眉,在心底叹了口气。
许是没了广陵王的控制,外朝也无只手遮天的朝臣,元祯近来行事,颇为乖张,像是本性里藏着的欲望汹涌的猛兽,在慢慢苏醒。
倒也不是重欲好色,就是行为言语难免放恣了些,若她再懒于国事,可真就有了几分昏君的迹象。
前几日益州刺史萧岧进贡了一百位舞伎,他们经过特意的训练,都会跳一种彻夜不休的舞蹈,名唤凉州大舞。
伴着琵琶起舞,舞伎们袅袅腰疑折,褰褰袖欲飞,观看者置身其中,犹如醉心在绝美的画卷,甚至能忘掉呼吸。
元祯一看就着了迷,宁肯一夜不眠,也要看完舞伎们的献舞。
观赏完舞蹈,就又马不停蹄的去上朝,等到下朝,人已恹恹得没了精神,过了好多日才缓过来。
即便如此,她仍乐此不疲,计划着哪日再教舞伎们跳一遍。
如此好玩的纨绔作风,简直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
萧夷光常劝她关心国事,远离歌儿舞女,却没有效果,别看这人小事上对你百依百顺,一旦触及认定的事,九头牛也甭想使她回心转意!
她早就摸透了元祯的习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左右没出什么岔子,萧夷光也就只能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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