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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谢真一爱屋及乌,若安在从前,保准也会给椒房殿做一份送去,可现在皇后于她而言,就是个玩弄元祯感情的骗子,她没有要分享的意思,反倒忍不住讥讽:
“听闻皇后娘娘出身中原世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女红饮食倒不大上心,兰陵萧氏的其他坤泽,也如皇后一般吗?”
这是在讽刺自己没有尽到温柔敦厚的本分?
学习琴棋书画是为陶冶高雅的情操,上心女红饮食为什么?为的入宫给皇子皇女当傅姆?
萧夷光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但她素来就瞧不起这等眼界低的坤泽,甘愿像匹马似的钻进辔头里,同长了两只眼睛一只鼻子,怎么坤泽就要拘泥在锅灶针线筐周旁打转?
“县主若感兴趣,正好我家九娘还未娶妻,你嫁给她不就知道了?”
自萧夷光入殿,元祯就板起了脸,神色冷淡的取过奏疏接着看,听到她的反怼,朱笔在奏疏上横出一条斜线,差点噗嗤声笑出来。
数月没有好好说过话了,不想萧夷光还是那副精明的性子,不想吃的亏,是一口也不会吃。
谢真一满心想要入宫为妃,只是元祯态度抗拒,这才想着曲线救国,借送香囊送补品的由头时常进宫看望,又去讨好寿春大长公主,希望有朝一日能让元祯改变主意。
她听了萧夷光的话,气得鼻尖都泛上红色,回敬道:“我谢氏坤泽清清白白,可不会嫁给闲赋在家的罪臣亲眷!”
无论兰陵萧氏如何割席,萧岧谋反是事实,皇后身上的这枚污点就永远洗不去。
萧夷光眸色深邃而平静,仿佛听了个笑话,她悠悠道:“你所说的罪臣亲眷,是陛下敕封的端阳伯。”
“……”
争论涉及到朝政,两女各执一词,为了自己的家族不肯相让,大有视天子为无物的意思。
元祯越听越不对劲,她倒无妨,只是传到宫外免不了要掀起腥风血雨,就出口制止:“萧恪对社稷有功,若她亦有罪,岂不是在说朕包容罪人?”
见她明晃晃偏袒萧氏,谢七娘一愣,狠狠揪了把手帕,委屈的酸涩涌上心头。
殿内的气氛阴沉沉的,再教她们二人呆在一块,恐怕萧谢两姓明天都能在朝堂上打起来。
好在元祯在世家间左右逢源,早就练就了套和稀泥的好本事,她不辞辛苦的挥动铲子,主动转移话题:“皇后来是有什么事?”
针锋相对的利剑化作似水柔情,萧夷光接过商音手中的托盘,压下对她与谢七娘见面的不满,笑吟吟道:
“陛下忘了,咱们在京口郡还有一座丝坊,黄娘听闻妾怀孕的消息,特意贡了些料子过来,妾想请陛下选些花样,日后好给小皇女做襁褓。”
咱们,怀孕,小皇女。
这几个字眼明明平淡无奇,在谢真一听来,却是多么的刺耳,她眼眶酸涩,是啊,她们在京口郡共患难过,不论怎么样,情意终究深厚。
难道还要留下看两人其乐融融的挑选花样?
谢真一咽下舌根的苦涩,忙捧起自己的圆肚汤盅,匆匆告辞:“陛下忙,妾就不打扰您了。”
“等一等,七娘,朕还有话对你说。”
看着托盘里丝滑的绸缎,绚烂的色彩,想象小皇女穿着它们的模样,元祯嘴角不自觉的弯起。
再瞥向萧夷光时,她的姿态也温和许多,像破了冰的河流,但语气仍不容拒绝:“皇后,你先回去吧,朕挑好了会让苟柔送到椒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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