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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见她对着纺车出神儿,竟松了口气,觉得女儿必定是能被教导成淑女的。
至于女儿她爹,她爹又不见人影儿了,姜氏也不管颜肃之了,总之他做事虽然叫人哭笑不得,似乎还有些底线。
将女儿抱到身侧,一面摇着纺车,一面对女儿道:“这个是纺车,能纺线,线能织布。”
又叫阿方去带人装织机取了来,与纺车、书箱等一齐放到西里间———这是姜氏平日里当做书房教导女儿的地方,正房三间,正中堂屋,东里间儿住人。
颜神佑这才恍然大悟:这是在教我啊?!
卧槽!
哪家规矩这么凶残?特么穿成个官三代、富三代,还要学纺纱织布?
不过,只要姜氏教了,她也就看着。
反正吧,现在也不用她去做,她只要偶尔趁着姜氏歇手的时候吃力地摇着纺车,摇两下,姜氏就会开心,阿圆就会表扬她。
然后就会被拦下来,每当此时,阿圆就会说:“人才与这纺车一般儿高呢。”
日子也便这么过了下去,到了二月里,一架小巧的织机已装好,姜氏每天都要织上那么一两寸布。
这个颜神佑就只有旁观的份儿了,她的文化课程也变成了每天看各种瓶瓶罐罐——据姜氏说,这些是礼器。
有些是祭器,拿不来看,只好弄些图来看。
姜氏还跟她讲些等级用器的不同,什么品级的人吃饭用什么东西。
这么些个东西,后世只能在博物馆里隔着玻璃看,有些还只是仿品。
阿米豆腐,什么鼎、鼐、簋、鬲……之类的吧,字她都认识,可样子她不认得啊!
光知道个大小了!
颜神佑苦逼兮兮地学着这些据说十分有用的知识,还要学着分辨各种祭品。
这会儿才知道,什么五谷、酒水、三牲……都能摆出来。
到得三月里,颜肃之生日,他终于回家了。
楚氏也给他安排了一顿生日酒,他倒也回来吃酒了。
神经病之所以是神经病,就在于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犯病,哪怕是他自己的生日,他也不在乎。
思及此,颜平之父子也不生事,赵氏吃够二房的苦头了,也偃旗息鼓。
颜肃之这个生日全家居然过得虽不热闹却也和谐。
颜神佑认认真真给他拜寿,打心眼儿里觉得这个爹是个神奇的人物。
这等神(经病)一样的男子,是绝不能得罪的。
颜肃之估计当时没犯病,颇给她面子,听她念完简单的拜寿词,还很开心地从袖子里东摸西摸,摸了把小匕首给她!
东西摸出来的当时,姜氏脸都吓白了!
一步就跨了出去,她这辈子就没跨过这么大的步子!
结果她那个傻闺女还乐呵呵地接了,还说:“谢阿爹。”
差点没当场拔出来!
颜肃之还高兴呢:“这是我跟你唐叔父那儿抢来的,好东西,是他那倒霉舅舅给他的,便宜你了。”
姜氏摇摇欲坠。
除了这个小插曲,一切都还蛮正常的。
便是已经生下了次子的颜氏念着二弟的生日,又送了重礼来,颜肃之听了,也没犯病。
直到四月里,颜、郁两家放了定,还是很正常。
更正常的是,国家缺了很久的大将军,终于有了人选了。
米丞相建议,以骠骑将军郁陶,进位大将军。
颜启呆愣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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