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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她就听见不远处那人大步迈过来,伸手试图把衣服堆里的人一把拽出来。
池观月悄无声息地把怀里的东西搭在了衣架的横杆上,拨开层层叠叠悬挂着的衣服,稳准狠地一把攥住了秦泽亦的手腕。
秦泽亦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诧异间伸出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被人攥住手腕用力扯了过去。
慢半拍的反应让他直接失去重心,膝盖后再被对方勾腿顺势一带,下一瞬他直接被反手按在地上动弹不得,脸边再近一寸的位置就是那堆玻璃碎片。
秦泽亦处于半清醒状态的意识一下子就被恐惧给吓精神了,开始慌乱地拍打挣扎起来。
她慢悠悠地低声警告:“不想破相的话就别乱动。”
池观月不得不感叹,自己小时候还是没白在部队大院里到处乱窜的。
同院的都是一群身手不凡的叔叔阿姨,再加上池观月本身又乐于学这些东西,因此她没少跟在这群大人身后“拜师学艺”
。
光是他们教的那些基本招数,就已经足够她从小到大应付大多数人的了。
更何况她长大成人后也依然没丢了这些本领,时不时的还会找教练再学点新东西练练手,这些让她对付一个浑身上下顶多有点观赏性肌肉的秦泽亦来说,着实是绰绰有余了。
单膝抵住他的后背,池观月干脆利落地用手臂上缠着的带子把秦泽亦的两只手从身后捆住,紧接着一把抓住了他蓬松微卷的头发,把他脑袋按在了地上。
正是这大多数人难以驾驭的微长卷发,给他这张本就漂亮的脸更添了几分游离于性别之间的美。
当然,当下也给了池观月控制他的机会。
池观月心说自己刚才差点被他闷头那一下给砸得满脸桃花开,她没把他头发薅下来一把就已经够手下留情的了。
“你可真是……太招人烦了。”
池观月冷眼看着身下的人,“要不是待会儿你还得上镜,我非得让你长点记性不可。”
秦泽亦虽不敢动,但嘴上却依然不肯示弱:“你、你谁啊你,居然敢对我——”
“居然敢对你什么?你现在站起来出去顶多身上沾层土,说你挨了顿打有人信吗?或者说,你丢得起这个人吗?堂堂一当红大明星,被一个女生给打了一顿?”
池观月拿准了这人的命门就是那一身没什么用的傲气,于是借此威胁起来既过瘾又奏效,“你这张嘴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挨打这件事彻底变成真的——别人对你有忌惮,我可没有,收拾你一顿正好就当为民除害顺便积德了。”
“你——”
“怎么着,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想试试脸滚玻璃渣?”
秦泽亦挣扎不成,闻言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冷气。
“怕了?怕什么啊,乱扔东西发脾气的时候不是挺横的吗?”
池观月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极有压迫感,“马上就要开拍了,不提前跟其他演员串场对词也就算了,躲这儿撒野给谁看呢?所有人都活该迁就着你、为你一个人服务是吗?”
原来是那天电梯里和颁奖礼上见过的人,秦泽亦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身后的人是谁了。
“我告诉你,这剧没了你照样能拍,地球没了你也照样能转,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想当祖宗被人供着那就趁早回家,出了你家那扇门就老实点。
再让我看见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到处找茬给大家添麻烦,可就不只是被我按地上听我这几句话这么简单了。”
池观月起身睨着怔愣间没有动弹的人:“听懂了吗?”
也没指望这人能给她什么回复,反正他也没什么别的选项可选。
顺手扯下绑在秦泽亦手腕上的细带,池观月头也不回地向外走:“第一场有你的戏份,别迟到。”
漫野二楼的包间里,周澄和同事正与一名女人相对而坐进行询问。
“是我先发现的。
本来一家子一起出来玩挺开心的,哪能想到会看见……”
女人仍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拍了拍胸口,迟疑着没说出那两个字,“那孩子也挺可怜的,才那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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