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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奇地回头对着齐拓柏咿呀一声,问这是不是昨天他罚的抄写。
齐拓柏坐到书案旁边,随意地翻了翻那一摞纸:“没交上来的抓紧。”
他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布袋。
齐薇衔今天不打算摸鱼了,因此她努力坐好,认真地看着老头的一举一动,想要偷偷学习、偷偷进步。
然而下一秒,她就觉得眼前闪过一丝银光,紧接着手腕便出现微微的刺痛感。
“咿呀?”
齐薇衔迷茫地低头,就看到自己白胖的手腕上扎着一根细细的银针。
“像二狗这般不老实的小胖子,要想对她施针,必须要做到稳准狠,”
齐拓柏随意地说道,“在她注意不到的时候就把针刺到穴位中去。”
齐薇衔慌张地看向他,咿咿呀呀地问为什么要给她扎针?而且她才不是小胖子!
齐拓柏薅了一把她的小脑壳,笑道:“这堂讲的是针灸术。”
针灸术?
齐薇衔张了张嘴,所以她又被老头骗了!
她气哼哼地鼓着脸,这个仇她记下来啦!
孟卿瑾看到一老一小的互动忍俊不禁,小师妹虽聪慧,但到底是小孩子,有时候傻得可爱。
齐拓柏只当没看到齐薇衔愤愤的小眼神,他随手拔掉把她手腕上的针,对着众弟子道:“我外出时碰到一个幼儿,比二狗还要年幼,他病状奇特,热气入体,浑身皮肤红紫,我过去时发现如若再不退热,他的五脏六腑也会被蒸熟。”
齐薇衔本来还在生气,但慢慢地却听得入了迷,她担忧地皱起小眉头:“咿呀……”
齐拓柏扫了她一眼,眼中多了几分笑意,他继续道:“想要快速退热,只能以针入大椎、曲池、外关、合谷,偏偏幼儿受不住疼,定然嚎哭不止,很容易因力竭加快死亡。
这种情形时常会发生,因此你们必须将针灸之法练得出神入化。”
齐薇衔点了点小脑袋,老头的手法确实很厉害,至少她都没感觉到自己被针扎,之后疼痛感也只有一小点,甚至可以忽略。
众弟子瞧见她认真的模样,觉得怪有意思的,也不知道这位小师叔是不是真的能听懂。
齐拓柏又讲解了外出时看到了疑难病症,顺便考校弟子应该扎哪些穴位。
一堂课结束,众弟子又收获了一堆罚抄。
齐薇衔连着被老头坑两次,依旧每天开开心心地跟着去学堂,虽然十次里有九次还是要被坑,但她还是乐此不疲。
有一次她甚至在老头的哄骗下喝了一口巴豆水,还好孟卿瑾及时制止,要不然她就要在茅厕度过接下来的两天了。
齐薇衔一边在小脑壳里记仇,一边下定决心好好学习,她觉得自己现在时常被老头诓骗、戏耍,就是因为她什么都不懂,要是她知道什么有毒什么没有毒,老头就再也骗不到她了!
她说不定还能反毒到老头。
在这样的想法下,齐薇衔渐渐不满足于只听老头的课了,她还想去蹭蹭别的课。
因此每当小蝶来照看她的时候,她都闹着让小蝶带她去接下来的讲学。
小蝶本就对她喜欢的不得了,见齐拓柏也不阻拦,便高高兴兴地带着她去了。
齐薇衔俨然成为了学堂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众弟子都觉得她听不懂还坚持过来属实怪异,但因为她不哭不闹,大家也不会排斥。
再加上她自来熟又话痨,即便弟子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也很快和她熟悉了起来,之后甚至每天都有不同的弟子来接她一起去学堂。
就这么蹭了一小段时间的课,齐薇衔猛然发现,枯木谷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用小蝶的话来说那就是枯木谷也是有一定江湖地位的,外界都默认枯木谷的医者皆有回春之术。
至于外界盛传枯木谷医者都是怪人,是指他们只医自己想医的人,如若不想医,无论是金山银山还是鞭子烙铁,他们都不为所动。
但话是这么说,实际上根本没有人敢伤害枯木谷的医者,因为枯木谷异常护短,但凡伤害枯木谷医者的人,三代之内不要再想就医了,连江湖上的其他医者都不会给他们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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