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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柔说不清江铣到底去了哪里,只摇头道:“他没有。”
何氏却越发笃定江五在外头还养着别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
“阿柔,你听我说,不管江五外头有没有人……好,好,就算他没有。
可此时没有,难道以后还会没有?未来的事,谁能说得准。”
何氏道,“你们俩成婚已经三年多,他又升了大官,俗话说成家立业,这家也成了,业也有了,也该有个孩子了,若是再迟,难保你婆母不塞人进来,你得赶快生个孩子才是,最好别是个丫头,江家这样的地方,生儿子才有用……”
孟柔听着这些话,先前的羞恼已然淡去,唇色一片苍白,脸色也重新变得僵冷。
“……就算不说这些,阿柔,有了孩子,人的心才能定,家才算是个家。”
何氏觑着她的脸色,话锋一转,“你瞧,江五这么大个人,镇日不着家地忙公事,这就是心里没有挂碍。
若有了孩子,也算有个牵绊,他为人父的总不好再不着家吧?”
何氏劝了又劝,多少说得孟柔意动,虽说她始终不信江铣会在外头有别的女人,可他一出门就是十天半个月地不着家,她也不知道他在外头究竟做些什么,终究心里有些疑惑。
或许就像阿娘说的,江铣总是忙于公事,其实还是因为没当父亲,心里头没有个牵挂。
何氏走后,孟柔忐忑地等了许多日,若是顺着何氏的话去做,好像就坐实了她对江铣有疑,刻意要用这种方式来留下他一样;可若是她不去做……
先不说江铣答不答应,她心里其实也觉得,有个孩子未尝不可。
他们毕竟已经成婚三年多,也该像旁人家一样,一家合欢才是。
可江铣却又接连几日没有回来。
生孩子这事,光她一个人怎么做得成。
孟柔正泄气,忽而傲霜上门,说是公主召她过府说话。
……
正如大夫人所料,她既得了公主青眼,便还会再有侍奉的时候。
再次乘上马车,孟柔比先前在安宁县时胆怯数倍不止。
拉车的两对乌头神骏遍身罗绮,缰绳上也挂着金钩玉带,车夫轻轻一甩,绳上的金玉便相互碰擦,发出琳琅响声。
车轮上金泥斑驳着露出里头的木底,车轴、车辕上的金漆却仍簇新,坚实的木架披着层层彩绸,四角挂着铃铛,上有二字篆书铭文为“晋阳”
。
若是没赶上宵禁回府,这两个字比通行牒文还管用。
晋阳公主为了召见孟柔,竟特地派来了自己的车架来接她,这下就连孟柔也不得不承认,她或许当真是得了公主的青眼。
可是,为什么呢?
孟柔想不明白,越是没有答案,她心里就越是惶恐。
马车直直驶入晋阳公主府邸,下了车,又有女官前来引路。
孟柔一路上心惊胆战,头也不敢抬,脚下的石板路仿佛没有尽头,走着走着,忽而听见大片叫好声。
“孟娘子,到了。”
女官行礼,“殿下不让奴等打扰,请娘子自行上去吧。”
孟柔连忙应是。
女官把她引到了一处楼梯前,左右都用锦缎挡着形成个夹道,看不清外头是什么情形。
孟柔把披风和裙角都抱起来,小心翼翼走上去,二层高台上,晋阳公主已经等她多时了。
一月不见,天气越发冷,孟柔不穿披风根本没法出门,可晋阳公主却仍像上回一样,穿着纱裙,露着胳膊,好一副风流婀娜模样。
“终于到了,快过来。”
晋阳笑眯眯朝她招手,“咦,你怎么会有阿镜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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