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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上楼时,小哥早换了满面笑容对着钟哲,没了两人才进门时的疏离客气,他看了看紧跟在后头面无表情的成凌,突然对着钟哲眨着眼说了个长句,钟哲听完随即大笑起来,同样瞟了眼成凌后,回话时也把小哥逗得笑个不停。
套房前,前台拿了成凌给的丰厚小费,道谢着离开。
进入房内,成凌问钟哲:“你刚和前台说了什么?两个人乐成那样。”
“怎么不问我怎么要到的房?”
钟哲眨眼。
成凌边脱下外套,边道:“我说英语就已经输了一筹,法国人嘛,有时候爱凭心情。
你用纯正的法语流利应对,前台先就有了好感,再配上你举手投足的做派,估计早猜出你是上流社会的公子哥,自然又生出了服务的心思。
都不用听你们说什么,单凭这两点,由你来摆平他肯定胜过我许多。
你们这类人出手向来阔绰,大半夜能多赚点小费,难道人还会和钱过不去。”
钟哲莞尔,“全中。
我问他,要是法国总统带着情人来了,能不能腾出空房,他说那肯定有,我听这回答就知道有戏,后来自然谈下来了。”
他慢慢脱下成凌的外套,身上仍穿着他的衬衣回到之前的问题上来,“你真想知道我和前台最后说了什么?”
成凌知道钟哲在吊他的胃口,并不拆穿地配合着点点头。
“嗯……前台祝我有个愉快的夜晚。”
钟哲抿紧了嘴浅笑。
“没了?”
成凌抬眉。
钟哲很是认真地肯定,“没了。”
他说完开始打量整间客房,风格是典型的二三十年代复古黑白线条风,几面大小不一的闪亮球镜点缀在各处,自然是有它的妙用的。
今晚是用不上它们了,钟哲内心有些好笑,不以为意转身往盥洗室去,准备好好洗漱下休息。
成凌的声音幽幽在他背后响起,“你确定,前台小哥刚才没有和你半开玩笑说,‘夜里万一需要‘求救’,可以随时按床头的呼叫铃’,而你则回他道,万事别看表面,你敢保证到时需要按铃的不会是你。”
钟哲猛地脚下一绊,直接磕进了盥洗室,哐的声响随即传出,他的右手肘撞到了洗手盆。
人还没起来,钟哲就转身咬着牙往外蹦词:“你这是玩我?”
“是有人先当着我的面说,要把我玩得按铃求救。”
成凌的语气正经得不能再正经,“我法语说得不太好,这也是我一开始说英语的原因,但听没有太大问题。”
他边解释,边起身朝盥洗室走去。
成凌踏入里间伸出手去,示意扯平,休战,倾身要将钟哲拉起来。
钟哲缓缓递回右手,突然铆足了劲,就想狠狠拉倒成凌,哪怕自个也要因用力过猛摔趴下,也好过堵着口气在心头。
就在他要发动时,成凌瞬间捏紧了钟哲的右手,早了刹那发力,不仅没让钟哲给带趴下,反倒反向将人猛拉进自个怀中。
他的躯体紧绷,右手绞着他的右手,左手自然抚上了他的背,他贴上他的耳廓,喘息的时候,两道独属男性的气息交汇。
洗手盆内有滴答滴落的水声,宁静的夜中,点点落落,滴得人心口发紧。
他沉沉朝他叹息,“别闹,我的右手。”
钟哲被成凌唬了一跳,不敢再闹,慌忙低头去看成凌受伤的右肩处,没了外套的遮挡,此前匆匆处理的伤口还狰狞在那儿,血迹染红了衬衣。
“怎么弄?”
钟哲问得焦急。
成凌放开他,不动声色道:“去帮我要个针线包来,回头看着就行,不用你动手。”
作者有话要说:哎,时不时为文名头秃的作者,都不知道哪个名字更能吸引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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