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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一夜还未过去,他的身上还套着成凌的衬衣,仿佛一件商品用印满“成凌”
标记的外包装整个包裹起来,送到大街上,招揽顾客。
成凌紧紧看着眼前人,那扯烂了的包装纸,之所以还这样半挂着,不过是为了更进一步引人去撕扯,他的全身都明晃晃裹着隶属他的标签,如此彻底的宣告他是他的所有物,怎么还敢当街剥扯,问他肯为他开多少价。
巷口那些探查的目光还不曾离去,肆无忌惮地等着商品被扒开,也跟着饱饱眼福,馋馋货色。
成凌猛地反身,将钟哲重重压到墙上,直嵌入黑暗中,现在,除了他,再没人能看清钟哲撩人的模样。
他欺上身去,单手撑墙遮挡住那些窥视的目光,另一只手勾入钟哲的后腰,将他强行扯进了自己怀中。
怀里的人显然受了惊,本能强挣了下,成凌的手已经贴着那天然的曲线向下摸索……他才费了多少心力救他出来,冒着两个人都被搭进去的威胁,他倒好,行动中竟敢自作主张了,擅自想的这是个什么主意。
既然敢这么不听话,又做足姿态要送上门来,就别怪他好好教训他了。
下意识地,成凌的动作多少夹杂着怒气,全因被撩拨至极致而失去了往日的冷静自持。
他的手下移,在那结实的弧线处狠拧了一把。
钟哲浑身僵住,吃痛不经意低咛了声,溜出口的轻呼越发闯下了未知的祸事,成凌似完全变了个人,半点不再顾及他,单手游移到那些敏感,钟哲在他的手下越是压抑挣扎,越是像缺水的鱼再逃不出那片浅滩。
夜中,深巷里,到处是狂欲的气息在流窜。
那一声声强行压抑而不自知的低吟,每落进耳中都能淌出樱桃般的甜腻。
“浪货!
真骚!”
一声法语的耻骂从巷口飘过,无头无尾,是这地方最常见的羞辱。
落在钟哲耳中却像惊雷炸响,他突然奋力要挣开成凌。
那话语如此粗俗,无耻,却也充满挑逗,十足带劲。
成凌不仅没有放开钟哲,甚至猛地改了撑墙的姿势,捉住钟哲双手,将它们一把紧锢过头顶,摁到墙上,人随即俯身压上,一下就撬开了眼前人的双唇。
钟哲惊诧中挣扎着想要脱出去,成凌冷着脸无视他的挣扎,像对待一只挠抓的猫儿,箍紧他,压得他不能动弹,几乎是强制地占有了钟哲的唇舌。
小巷外,已经是第二波追查的敌人经过,成凌眼角瞟到巷口,对方正查探着投来目光,钟哲终于注意到了异样,他原本就隐在黑暗里,看不清面容,连身形都有些模糊。
此时他乖乖放弃了抵抗,任由成凌将他嵌进怀里,双手施欲所为。
巷口外,那些探查的身影终于消失在了黑夜中。
随着危机解除,汹涌的情绪受到一贯的冷静和自制的对抗,如潮水般迅猛退却,成凌却没有紧接着放开身前人,而是将原本侵略的吻改作了绵长的法式缠吻,那唇舌间满是细密甘软,纠得两个人再难彼此分舍。
黎明前的夜,正是最黑冷的时候,钟哲不仅没有因此变得惊觉清醒过来,反倒迷失在了周身的感官里,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了成凌。
街边,有行驶的车灯闪过,稍稍照亮了深巷,许是钟哲忘我的神情显得太过投入与撩人,小巷外有人吹响口哨经过,成凌反手掷了个什么出去,那人抽着气跑开了。
钟哲这才终于缓过神来,因着成凌的举动仰头轻轻笑出了声。
成凌默然无声,松手,任由身前人脱出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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