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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首老歌怎么唱的,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獵槍。”
钟哲忍不住斜睨着眼,讥讽地看向高建业。
“就凭你们几个老弱妇女?”
看着高建业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钟哲得意的神情毫不掩饰,“不错,就凭钟老,我,阿金妈妈,我们三个老弱妇女,”
高建业越气,钟哲越是高兴,“加上事先布置的大量陷阱,结合地形优势,总共四个人四条枪,干了场好仗。
另外,当然也要大力感谢警方,我们尽力拖够了时间,他们也尽责准时赶到给我们解了围,皆大欢喜。”
“幸好,后来你们不自量力要跟踪李察·易,反落入了他的陷阱,当初对这一点我还是很满意的。”
“可惜,又一次形势还是被我们给扭转了过来,你们人才两空。”
“所以我说李察·易是个蠢材,”
高建业显然痛心疾首得很,“要不是我从一开始就留了后手。
有了龟甲这个后手,无论你跑到哪儿,你总会再带着它跑到我跟前。”
钟哲恨得牙痒痒,却不得不承认这点,只要他一天凭自己解不开所有的甲骨文,或者不敢确定这上面的意思,他就一定会去询问高叔。
即使开始时相隔两地不曾见面,在高建业能准确抓住他们弱点的情况下,总是有办法将自个哄到他跟前。
“然而,我还是没料到事情会这样顺利,简直是冥冥中有天助。
因为你们在库房顺走了U盘,甚至不用我去找你,你就主动找上了门。
也因为你们怀疑有内鬼,而把钟可主动送到我手上,一切实在是超乎想象地顺利,比起原计划也不差什么了。”
当高建业谈到钟可的时候,钟哲的双手因费力握拳,而不停地颤抖起来。
高建业持枪,稳稳退了两步,“冷静,别白费力气。
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不想亲自开枪打你。”
“你让李察·易把我困在地下库房的时候怎么不顾及会伤害我了?!
你把钟可弄进享殿的时候,怎么不顾及我爸了?你少装模作样!”
钟哲冷笑着摇头,“是我说差了,你这个恶心的人渣,没有一天不在装模作样。
是我瞎了眼,竟然把钟可送去了你那儿。
要怪只有怪我自己。
她还是个孩子,你看着她长大,这中间她还时常来看你们,对你们一派孺慕之情,你怎么就忍心把她带下享殿?”
高建业狡辩道:“因为我从没准备对她做些什么,带她下去只是为了威胁你,为了让你能老老实实交出洛书。
要不是跟着你们去镇江取龟甲的人又失败了,我至于出此下策吗?我至于匆匆忙忙让李察·易就招人开始行动吗?是你们打乱了我的计划!”
“哈哈哈,”
钟哲大笑起来,阻止了高建业的阴谋,竟然成了他们的错处了,呵,这错错得好,好极了。
“当我们投奔你,与你商讨时,你一再引导我们自投罗网,让我们带着龟甲去探察地下享殿。”
“如果我不说出些名堂,怎么能引诱你拿出真龟甲?你聪明又懂行,胡说八道肯定骗不过你,所以我选择说出来的都是真话,也因为我从头到尾说的都是真话,所以你们从没有怀疑过我。”
钟哲苦笑,“我们怎么可能怀疑你,几十年的友谊,几十年积攒的名誉和为文博事业奉献的生命都摆在那儿,是的,再加上从头到尾的真话。
高建业,你实在隐藏得太好,手段也太过高明,你完全不需要说假话,你只需要设下圈套,误导我们。
现在想来,其实你在享殿里,有过好几次不寻常的地方,但那时情形太过特殊和紧张,我完全没有顾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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