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京都里一处不起眼的民宅。
裴靖逸甩开身后跟踪的尾巴,穿过京城曲折的街巷,来到门前,熟练叩几下门。
片刻后,门缝微微开启,老汉探出头来,紧绷的脸顿时松弛下来,舒了一口气。
“是裴将军。”
老汉把门打开了一条更大的缝隙,示意他进来。
小院里石灶上正烧着一锅草药,烟雾袅袅,老汉的孙女正在熬药,烟熏得脸蛋黑乎乎。
小姑娘高兴地跳起来,擦掉手上的灰尘,“哥哥!”
裴靖逸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饴糖,手腕一扬抛过去,“接着。”
小姑娘迫不及待地将糖塞到嘴里,含含糊糊地说:“谢谢哥哥。”
裴靖逸捏一把她的脸蛋,“再吃糖牙都掉光了。”
小姑娘捂住自己的嘴,咯咯地笑个不停。
老汉在旁边搓搓手,欲言又止地看着裴靖逸。
裴靖逸瞥向院落上房,压低声音问:“人怎么样?”
老汉叹口气说:“命是捡回来了,但我看他心如死灰,裴将军好好劝劝他,这么下去人得废了。”
裴靖逸随手解下腰间酒囊,大步走进房间里。
屋子里一张床铺收拾得干净,周瑞安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睁着血红凸起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顶棚。
他手脚经脉处裹着一重重的绷带,白布里渗出丝丝鲜红血迹,浓重的草药味混着血腥味弥漫在房间。
如同老汉所说的,心如死灰,除了偶尔一起一伏的胸口,现在的周瑞安像是一个死人。
裴靖逸拎来一张椅子,大喇喇地坐下,酒囊软木塞轻响,浓烈酒气冲淡了满室苦涩药味。
他仰头灌了一口酒,瞧着周瑞安,突然嗤笑起来,“我方才在城隍庙看见你的悬赏画像了。”
周瑞安残缺的舌头动了动,发出“嗬嗬”
的怪声,“多...少...”
“黄金一千两。”
裴靖逸掏出一张悬赏布告,啪地甩到床铺上,“顾相大手笔,现在全城地痞流氓都在找你这座金佛。”
听到“顾相”
这两个字,周瑞瞳孔剧烈收缩,牙咬得咯咯作响。
他忽然用尽全身力气举起脑袋,身躯像条垂死的鱼般在扭动,曾经叱咤风云的铁汉,如今连坐起身都做不到。
裴靖逸悠闲环抱着手臂,不徐不疾地说:“你有能耐啊,敢领着手底下的人行刺当朝宰相。”
周瑞安嘴角抽搐几下,猛地将额头撞向窗沿,撞得木床“砰砰”
作响。
裴靖逸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制止,猛然逼近问道:“寻死觅活的窝囊样,你还是个兵么?”
周瑞安浑浊的眼里毫无生气,像条死狗似的任由他拖着,呜咽着泪流满面。
裴靖逸依然盯着他,脸色冷得像冰,“你不是认我做主帅?现在老子命令你,给老子振作起来,别他娘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
对一个曾经上过战场、为国拼杀的兵来说,命令就是生存的信念,是战场上唯一的准绳。
兵的存在就是听从命令,执行命令,无论是冲锋陷阵,还是血战到死,命令是骨子里刻下的唯一规则。
周瑞安的眼里终于有了些反应,他张大嘴,突然放声哭嚎道:“我对不起裴将军!”
他说的“裴将军”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