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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后的丈夫是皇帝,大儿子是皇帝,小儿子还是皇帝,就连孙子都逃不过当皇帝的命。
若论福气,怕是连庙里的菩萨都得给她让三分香火。
偏生这位史上最尊贵的太皇太后,如今正毫无形象地从食盒里偷糖薄脆吃。
自从睿帝登基后,陈太后对外宣称在别苑颐养天年,实则一直在崇福寺清修。
陈太后待顾怀玉极亲厚,当年他随睿帝入京,还是个轻狂恣意的少年郎,不知天高地厚,仗着才华,以为乾坤万事唾手可得。
结果狐狸没打着,反惹得一身骚,是陈太后手把手教他如何藏锋敛锐。
俩人的关系虽不是祖孙,但胜似祖孙,陈太后待他比待亲孙子元琢更亲热。
日暮西垂时分,天色骤变,乌压压的云遮住最后一抹残阳。
顾怀玉的山轿刚到西山山脚,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铁鹰卫们顿时慌了手脚,一个个淋得浑身湿透,在雨中急得团团转。
“相爷!
这雨太大了——”
“相爷别下轿,我去找把伞来!”
柳二郎着急忙慌的去寻伞,铁鹰卫一个个人高马壮,淋点雨不会有事,但顾怀玉的身子骨薄弱,淋了雨必会感染风寒,没有十天半月起不了榻。
顾怀玉坐在轿中,挑开一角轿帘,马车就在不远处山坡下。
他微蹙眉,西山人迹罕至,最近的人家也有十里八里,等到柳二郎找来了伞,他这轿子里都成了水帘洞。
裴靖逸身上玄色骑装已经湿透,从军淋雨家常便饭,一点都没有不适应,他眯眼瞧轿帘里那半截白得过分的肌肤,细腻盈泽,像雪捏出来的。
名副其实的雪团子。
可惜是个黑心的雪团子。
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轿顶,耳边全是催促声、慌乱声,乱糟糟的,听得他心烦。
裴靖逸一向离经叛道,落拓不羁,唯独这点死性——哪怕是认栽,也要尽责。
既认了主,刀山火海也护得周全,哪怕心里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此刻该做的,一样不能少。
这是从军出身,骨子里的责任感。
顾怀玉听着外面嘈杂的喊声,忽然,一道干脆利索的声音穿透雨幕,“让开。”
裴靖逸大步走到轿前,二话不说就脱了外袍拧干,露出里面紧贴肌理的里衣,他弯腰掀开轿帘,“请顾相下轿。”
一个铁鹰卫急道:“不行!
相爷会淋湿——”
“不会。”
裴靖逸头也不回,双手将外袍高高举起,在雨中撑起一片小小的干爽空间,下颚一抬说:“顾相,请。”
顾怀玉侧眸瞥他一眼,到底还是从轿子里走出来,裴靖逸立刻靠近,湿透的里衣紧贴着他华贵的锦袍,外袍为他挡住漫天大雨。
“裴将军是属核桃的?”
顾怀玉讥诮地挑眉,雨水在睫毛凝成细碎的水珠,“就得敲打着吃?”
裴靖逸胸膛几乎贴上顾怀玉后背,蒸腾的热气透过层层锦袍渗过来。
“顾相身娇体贵。”
他说着低头,嘴唇几乎碰到顾怀玉的耳垂,“若您一病不起……”
顾怀玉不太习惯与人挨得那么近,下意识想避开,忽地一只手臂从身后硬邦邦地架住他的腰,避开泥泞的水洼。
“下官以后想要解手,该向谁讨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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