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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鸿在镇北军多年,见过最大的一位是观察使,那位高不可攀的大人,连跪在相爷面前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当顾怀玉迈步走来,他的膝盖便已经先一步着地。
这位权相步履轻缓走向人群,官袍下摆掠过满地伏低的人头,“户部何时改行断案用刑了?这是想并大理寺的差?”
张主事闻言满头大汗,膝行向前跪到他脚下,指着金鸿哭告状:“相爷!
是这莽夫擅闯户部,还意图殴打朝廷命官!”
顾怀玉本想点到为止,却听张主事自作聪明地添上一句:“这镇北军的都头都欺负到我们户部了,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镇北军都头?”
顾怀玉轻轻一挑眉,终于不再置身事外。
他望向那浑身是血的青年,一如看一块粗糙未琢的璞玉。
当然记得这人——那本小说中笔墨虽不多,但这位青年将领的存在就像一枚钉子,横贯全篇。
他还记得书中某一段话:
“裴靖逸若是一头狼,那金鸿便是他驯服出来的猎犬——嗜血,忠诚,只听主命。”
顾怀玉注视青年低垂的后脑勺,“金鸿?”
金鸿浑身一僵,缓缓地抬起头来。
张主事也傻眼了,跪在地上结结巴巴道:“相、相爷……您认得这……”
顾怀玉指尖抵着下巴,似乎是在回忆什么,“五年前的腊月,裴靖逸送来的捷报里写过你。”
“东辽雪夜夺关,你绕后烧了他们的粮仓,是罢?”
金鸿额角的血淌到眼眶里,将眼前这位宰执的身影晕染得模糊,一瞬间竟忘了该不该回话。
风掠过他脖颈,冷得发麻,他后知后觉地出了点汗。
那场仗之后,他背着兄弟冻僵的尸体回营,捷报递上去,赏银寥寥,半月便没了声息。
他以为早埋进雪地里的事情,如今却被人从尘土里翻出来,一字不差地念出来。
顾怀玉的白靴踏过青石板上未干的血迹,在他跟前停下。
金鸿脸突然涨得通红,从额头一直蔓延到粗壮的脖颈,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才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相……相爷。”
一方雪色锦帕从朱红袖口飘落,正落在金鸿粗糙的手心里。
“擦干净脸。”
权相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本相不爱看血糊糊的人回话。”
金鸿捧着帕子,指腹下意识摩挲着丝绸的纹路。
这料子比边关最细的羊绒还软,带着若有若无的沉香气,他手忙脚乱地往脸上抹,粗糙的掌纹勾住了丝线,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顾怀玉忽然俯身,“你是要本相亲手扶你起来?”
这句话惊得金鸿平地窜起,差点撞到权相的下巴,他捏着沾满血污的帕子,结结巴巴道:“卑、卑职赔您新的……”
“不必。”
顾怀玉转身踱步向户部衙门内走,轻抛一句:“跟上。”
金鸿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似的僵在原地。
直到顾怀玉走出三步远,他才如梦初醒般追上去,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门庭回荡。
到了顾怀玉背后又猛地收住力道,高大的身躯滑稽地弓着,活像头学着踮脚的熊。
跪了满地的户部官员此刻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皆后悔方才没替金鸿说几句话,没了在相爷面前讨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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