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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声对一个舞台上的人来说,可能在某种程度上真的比舞蹈本身还要重要。
现在这个情况就是如果留着时家,还尚且有把今天这一切都当做时慈的醉话揭过去的余地。
但倘若真的动了时家,一家公司的轰然倒塌不可能毫无痕迹,到时候反而是宁馥作为“红颜祸水”
的铁证。
真是气到头疼。
男人刚上车的时候就因为这件事来火,现在回想起来依旧忍不住动怒。
怀里的人眼泪还在掉个不停,面对此情此景,他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以温柔又怜爱的吻越过苍白的语言,对她进行无声的安慰。
眉心,鼻梁,鼻尖,人中,上唇。
一寸一寸,一点一点,如同温热缱绻的烙印,一路缓缓落下。
“别哭了。”
然后是嘴唇。
男人这一次的进入无比轻柔和缓,先在她的双唇上简单触碰几下,再紧密贴合,舌尖探入——
她的牙关本就微张着,口腔舌尖还残留着一点小麦发酵过后的酒气,微醺的气息借着两人的呼吸扩散到空气中,一时之间酒精的气味仿佛瞬间占满了整个密闭的狭小空间。
宁馥本能地闭上眼,被泪水打湿的睫毛迭在一起,仿佛某种鸟类从狂风暴雨中逃出生天后本能的蜷缩。
她的舌头被男人勾住,紧紧纠缠,但这个吻却没有透露着半点情欲的气息,有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温柔,与安慰。
闭眼时还湿润的眼窝等到再一次睁开的时候,便好像只剩下雨过潮湿的地面,眼周一圈和睫毛还是湿漉漉的,但双眼却好像被眼泪洗过一遍,在这样的昏暗中都莹莹发亮。
宋持风用拇指将她脸上最后的眼泪揩去,柔声许诺:“待会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带你出去散散心,玩几天。”
答辩已经结束,她的脚又还没完全好,去不了舞团。
宋持风觉得这位大舞蹈家可能未来三年都不会有像现在这么适合休假的时机了。
至于时慈那边。
来日方长。
“嘿,什么风把我们风哥吹来了,哦,是持风~”
杨开远最近爱上了自己原创冷笑话,只可惜没什么人买账,上次跟好哥们儿宋薄言连讲七八个,过了一周,宋薄言终于在微信上回了他一个问号。
属于是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了。
他颠颠儿地走过去帮宋持风打开车门:“风哥你昨天跟我打了电话,我就把风景最好的那间房给你腾出来了,不过你怎么在这么个青黄不接的时候想到度假——”
杨开远打开车门,这才发现后座除了宋持风之外还坐着个人。
而且看样子还是个女人,从车外能隐约看见白色的裙摆。
这真是小刀划屁股开眼了。
这么多年他们从没见过宋持风身边带着哪个女的,表面功夫都没有,毕竟他以前就是宋氏说一不二的皇太子,现在登基了之后更是没必要迎合任何人,就连家里那老爷子都拿他没辙。
这应酬局都没带过,更别提像今天这种他自个儿想来的度假了。
但就他愣了一下的功夫,只见半年前见过的那枝清冷白玫瑰被他护着从车里走了下来。
杨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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