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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在Omega中都很少见的柔软而不做作的声音。
尤其是此刻这个声音里都是可怜的呜咽,像是被浸满了某种清甜又带着一点点回苦的甜水一样。
这个声音好听到让阿诺德越发亢奋。
他的牙齿又有点发痒了,他的舌头在尖尖的犬牙上抵了抵,但这点称不上疼痛的感觉根本不足以唤回他的理智。
“可以的。”
阿诺德的另一只手从Omega的后腰往上轻轻抚摸过去,像是某种无声的安抚一样。
柔软蓬松的裙摆堆在Omega纤细的腰上,露出了一对不太明显的腰窝,和中间微微凸起的脊椎骨。
这个梦的细节很丰盈,在此之前阿诺德从不认为自己对腰窝有偏爱。
在堆迭的裙摆上面是被外套捆住的双手,再往上是还留着他的咬痕的脖颈。
被注入信息素的腺体微微红肿,上面的咬痕往外渗出了一点血迹,现在已经干结成了两个红点。
像是吸血鬼留下的烙印一样。
阿诺德克制住自己再次咬上去的冲动,用手握住了这段纤细的颈子。
“呜……”
黛娜忍不住想往前躲。
发情热还没退去,但是alpha实在太过分了。
Omega一直在哭喘着挣扎,一开始还会说些求饶的话,但后来就只会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了。
结束之后,Omega还在微微发抖,阿诺德也在平复自己过快的心跳。
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令人着魔的魅力,从指尖到大脑都像是要被蜜糖般的快感所融化。
而这甚至都不能算是一次真正的标记。
阿诺德的身体还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愉悦中,但恢复理智后,他的心情却有点微妙。
理智告诉他,alpha第一次和Omega结合时间短是正常的,但是情感上他有点不能接受。
可是这个梦有逻辑到连不应期都描述到位。
趴在沙发靠背上的Omega穿着和阿诺德记忆中一样的黑色长裙和西装外套,但他当时只是粗略一瞥,应该还没观察仔细到看得出这条黑色长裙是挂脖设计。
这个梦真实到让他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违和感,就好像这不是一个他自己想象出来的梦,而是一段真实发生的经历。
阿诺德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虫族。
他刚从战场上回来,虽然他没有被虫族近身,但近些年虫族的进化越发稀奇古怪。
如果真的有虫族能释放促使人类产生催情幻觉的气体,也不是不可能。
alpha的不应期在思绪短暂发散的十几秒里过去,但在阿诺德准备找回场子的时候,灯忽然熄灭了。
梦紧接着黑沉下来,意识下坠,一个熟悉的声音刺破了梦境。
“叮铃铃——”
阿诺德睁开眼睛,闹钟正在敬业的工作。
闹钟定在早上六点十五,但他一般不会让这个闹钟响起,他的生物钟会在六点叫醒他。
今天已经比平常晚了十五分钟,可他依旧觉得闹钟响起的时间太早了。
如果再晚一点的话,他还可以解决一下他现在晨勃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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