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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行颂的情绪愈发复杂,他沉默几秒,然后问:“他为什么叫你学长?”
温枝摇摇头:“我不太清楚。
应该是跟我上过同一个学校吧,但是我根本没有印象。”
夏行颂还想再追问,温枝的手机却刚好响了起来。
温枝接通电话:“喂?”
“你现在在哪里?”
电话那边是庄斯池的声音,“奇了怪了,路泽雨那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都快上台了,休息室里根本没人,问staff他们也不知道。
你现在在哪里啊?”
“我和行颂在洗手间。”
温枝说,“路泽雨的话我刚刚在洗手间里碰到了,他现在应该回休息室了。”
-
温枝他们的座位离舞台很近。
除了舞台边上那些站票的位置,他们的位置是最接近舞台的了。
找到座位后温枝没有着急坐下来,而是环顾了一周附近的座位。
他们这一小片座位是内部赠票区,坐在这里的人都是一些关系户。
温枝看着他们旁边那对长相和蔼的中年夫妇,听庄斯池说,这是其中一位成员的父母。
孩子第一次开演唱会,他们过来看看孩子。
他又移开视线,去看周遭的粉丝,发现粉丝手里都拿着应援棒,一部分粉丝还拿了印着组合成员照片和名字的手幅。
温枝不紧不慢地坐下来,感慨道:“站票近是近,但是一整场演唱会站下来也太累一点吧。”
“不要小看粉丝的体力。”
庄斯池说,“有的粉丝能连着买三天的站票。
而且站票比我们这边的看台票还要贵一点,直接站在舞台旁边的话和爱豆互动的概率高很多。”
“这样。”
温枝点点头,又问,“这个馆能坐多少人啊?”
“两万多吧。”
庄斯池思考道,“我记得开票开了两万多张。”
温枝秉持着不懂就问的原则,又问了一个问题:“她们好像都有那个应援棒诶,是入场发的吗?”
“怎么可能,他们自己买的,这东西一个得卖三百多。
这个应援棒能中控的,你等一下可以看看,都是统一变色的。”
温枝一扭头,发现夏行颂垂着头,一动不动地坐着,要不是他看到夏行颂的眼睛还睁着,他都要以为夏行颂已经睡着了。
“困了吗?”
温枝问。
夏行颂立刻接话:“没有。”
温枝笑着说:“我感觉这里还挺吵的,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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