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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
他微微昂起下巴,“我也没有保证将‘全须全尾’的潘员外带回来,我只说将‘潘员外’带回府上罢了。”
他甩开沈灼怀,“你有心思关心我,倒不如好好想想那个买磨刀石的神秘人究竟去哪儿寻。”
沈灼怀见他一通狡辩,倒是笑出声来。
……
既然确定了凶手大概就是毗陵镇中之人,一时又没有头绪,两人干脆用上了笨方法——
直接找来毗陵的人口簿子,按着毗陵管人口的书吏,一个一个对起来。
毗陵虽说经济繁荣一些,但并不算个大镇,镇上人口百数户已算是多的了,有一部分河民——也就是以打鱼为生的人,一辈子也不会下船。
这些河民与镇上百姓除了商贸以外,几乎很少往来,又比镇上居民富庶得多,且通行自由,碎尸打捞,也多有他们帮忙。
沈灼怀认为案件与他们相关不大,因此很快排除掉这一批人。
“若我是个河民,又是凶手,杀人之后不会就地将尸体抛弃河中的。
河民在水上生存,对水要求极高,他们大可以划着船去远一些地方丢,不必恶心自个儿。
况且失踪的百姓,大多都是镇内人士,这个凶手对镇上的熟悉度不会太低,这一点来说,河民做不到。”
沈灼怀解释道。
司若没有辩驳,他觉得沈灼怀这回说得对。
但他想了想,开口道:“那还会不会有,家里人失踪了,却一直不报案的人呢?”
“不报案的人?”
沈灼怀扭头看他侧脸,正巧见他一颗泪痣因眉头微蹙而一动一动,“家中失踪了人又不报案,这就只能是凶手了罢?”
“未尝不是。”
司若提出了大胆的猜测,“总之,现下我们也寻不到再多线索了。
况且那个头,又怎么都无人辨识得出来。
万一呢?”
说做就做,沈灼怀拿来毗陵舆图,将全镇分为了几块,叫来府衙中所有衙役,命他们去一个一个半块搜寻询问,是否有人家中人很久没有出现的。
思索须臾,沈灼怀又道:“是否需要带上那头颅画像去问好一些?可惜画像只有一张。
若世界上有什么神仙手段,可在旋即之间叫一张画变作多张就好了。”
司若并没有否认沈灼怀的提议,他踮起脚尖,从稍高的、放着头颅复原画像的那个柜子上将画样取出:“那便只给一个人就够了。”
看沈灼怀朝他传来疑惑的目光,司若对堂下七八个齐齐听令的衙役道,“谁是去镇东西街那一块搜寻的?”
一个高大憨厚的衙役举起手来:“我,司公子,是我。”
司若将那幅画递给他,嘱咐道:“尽量别太大仗势,装作寻常巡逻即可。”
沈灼怀见司若做法,也明白了:“你是觉得,凶手抛远就近,抛尸会去最远的城河边,但寻找凶器,一般会在家附近?”
司若终于递给沈灼怀一个赏识的目光。
小剧场:
沈灼怀:要是能一下子叫一张画变作很多张就好了……
现代版沈世子:亲亲你说的是不是复印?
作者有话说:
这个案子快结束啦~准备开启下一个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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