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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嘻嘻的,“再稍等片刻!”
而后又转头去应另一个人的召唤。
好不容易有歇息的功夫,殷宝躲在角落,用面巾擦了擦冒汗的额头,心里骂了一句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伺候这些粗鲁的家伙!
而这时——
“小二,小二?”
一个带着笑意的熟悉声音自殷宝身后传来。
只见沈灼怀身着一身天青色镶滚青莲纹的圆领袍子,款款从楼梯步下,摇着一把折扇:“怎么,这样忙碌,连我叫你都听不得了?”
他面上带笑,可眼里却没什么笑意——若是有司若或是熟悉沈灼怀的人在便知道,沈灼怀此时心里不太舒坦,正要寻个人来磋磨磋磨。
但殷宝显然不是这其中能避开沈灼怀的一个,他见沈灼怀一副和煦样子,虽心里提起一块石头,但不得不笑脸迎了上去:“沈——公子……您有何贵干呐?”
沈灼怀挑挑眉头,朝客栈里最冷清的角落别了别头,示意叫殷宝过去。
走到角落后,沈灼怀“啪”
地收起折扇,淡淡道:“住地字号乾号房的那个男人,是什么来头?”
沈灼怀他们住的三层是天字号房,而下第二层便是地字号,再往下才是人号、通铺与柴房。
沈灼怀既然要找线索,自然是要将那男人底细打探清楚的,而昨夜去天字号他们隔壁房翻找藏尸,又不断敲门的男人,正是住在二层地字号中。
沈灼怀这么乍一问,叫殷宝倒真是一时半会想不出来。
他挠了挠头,在沈灼怀带着威压的眼神下仔细回想,终于开口:“哦,哦!
是他们!”
“他,们?”
沈灼怀目光一厉。
殷宝赶紧道:“我记得,他们前些日子到的客栈,具体的话……大概也就三五日前吧!
那男人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到的时候身边还跟着一个矮矮胖胖的家仆,我当时粗粗看了一眼觉得有点奇怪的是,他们二人分明行装不少,可大部分却是那个主人提着,家仆手上反倒空空如也,就好像,就好像他才是个主子似的!
世子您说离不离谱!
不像您和司公子,我一看就是品貌非凡……”
但殷宝这番有些讨好意味的话说出口,却只换来了沈灼怀的微微斜眼,殷宝立即知道自己又说了废话,赶紧别过话头:“一般来说,管事儿的都得是那主子吧,但是我问他们要住什么套房的时候,嘿,那个逆奴一口说要住天字号,是那个主子说要地字号,说日后还有钱要花,后来他们二人才住进的地字号乾号房。
不过说来也怪……”
殷宝挠挠头,“似乎他们二人住进房间之后,我就再没见过那仆人出来了,莫非是偷了钱跑了?不过沈世子,您问这个做什么?”
“不该问的别多问。”
沈灼怀一句话就堵住了殷宝的嘴,他抬头看看三层他们住的房间,依旧是大门紧闭,司若没有要出门的模样,因此便转身准备回去,但想了想,又嘱咐了殷宝一句,“乾号房那个男人,给我盯着点儿,他要走要留都告诉我。”
说罢,便转身回去找司若去了。
小剧场:
老婆不高兴——立刻考虑是不是自己做错事
by沈·一条变异中的忠犬·灼怀
作者有话说:
求海星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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