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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点点头,在沈灼怀身边的太师椅坐下,脚一动一动,手托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沈灼怀。
染唇用的口脂是天然的染料,司若哪怕用力抹了,多少还是留下了淡淡的红色痕迹。
司若原本唇色颇淡,但被口脂染过,又用力擦拭,如今竟看起来像是被谁亲肿了一般。
沈灼怀提笔,却忘了该写什么字,目光不由自主地往司若坐着的地方窥探,心脏仿若被放入了弹跳的石子,动荡不安。
“咳……”
沈灼怀将毛笔搁下,手拢在嘴边虚虚咳嗽一声,立刻引起了司若注意。
司若抬眸看他:“写完了?”
“嗯。”
沈灼怀应答,又很快说,“……还没有。
你要不要……先去把婚袍换下。”
司若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大红的婚袍,以为沈灼怀是不是觉得自己坐在这里太过碍眼,扰乱他的思路,便拍拍手站起身,轻轻“哼”
了一声,走回后院去。
“?”
沈灼怀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是说错了什么话。
须臾,司若已换好常服出来了,虽说美貌还是如一,但至少不像先前穿着婚服那样打眼,叫静下心来的沈灼怀心都乱了。
沈灼怀仍在斟酌着词句写要奉上朝廷的结案文书,此刻写到了杨鑫的本动机。
司若凑出一个脑袋,忍不住开口:“其实我一直奇怪来着。”
他说,“杨鑫所谓的爱,竟是要强行对自己爱的人施加暴行,这如何算是爱呢?可他又真这样信誓旦旦。”
沈灼怀知道司若从未通晓情爱,是不会明白杨鑫脑子里复杂的构造的:“其实杨鑫根本不爱大小姐,甚至很恨她。
他这的确不能是爱。
真正的爱……”
他看了一眼司若,“是舍不得他受伤,舍不得他痛苦,将他奉若珍宝。”
司若并没有听出沈灼怀的言外之意,不明所以,但却觉得气氛有些古怪的暧昧,盯着沈灼怀握紧笔杆的手,禁不住后退了一步。
沈灼怀则是继续解释道:“若他真的将那一切当做喜欢,便不会在自己杀死大小姐后,又寻找这么多与大小姐身世相似的孤女下手,且最后的目的,都是将她们杀死,并且毁掉她们的容貌。
他其实爱的不是大小姐,而是被他毁掉未来后只有他、可能会与他在一起的人,或者说,他可以掌控她们的未来。”
司若有些明白了,低头嘀咕了一声:“爱什么的,真是麻烦的东西。”
头顶却传来了沈灼怀的轻笑:“的确,是个麻烦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
我又来求收藏评论海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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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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